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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走出去,把银针全部用炭火消毒,正好遇到季同回来,朝季同道:“莱利需要休息,等他清醒后让他吃点好消化的,休息两个小时再出发。” 说完,陈默也不看季同什么反应,转身就向他所在的帐篷走去。 季同的目光落在陈默和曼陀罗的帐篷上,那灼灼目光似乎能将陈默他们的帐篷烧出来一个大洞。 虽然昨天晚上陈默和曼陀罗的帐篷里面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但是今天都这会儿了曼陀罗都没有出来,现在陈默还要进去,这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帐篷里面做了什么事情,谁能知道! 曼陀罗那个水性杨花的婊.子!心中暗骂了一句,在他们面前装的多么冷冰高洁,谁知道这会儿和陈默这个将死的扫把星做什么事儿!心中的龌龊怀疑,让季同面容扭曲!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那两人撕出来! 可是,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季同捏紧拳头,恨恨盯着帐篷,他们的时间越来越紧张,谁知道兽人佣兵团的人在哪里,说不定现在就已经靠近了! 才出现了一个幽灵佣兵团的人,季同知道他们将要遇到的谋杀会越来越多!他必须早些给自己找出通行证,从这里活着出去! 陈默进去后,曼陀罗已经简单地将周围布置出一个适合给陈默放工具的地方,朝陈默点头问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陈默见曼陀罗的表情那么坦然,似乎将要做的事情本来就很正常,陈默有些紧绷的心也放松下来,朝曼陀罗点点头。 他不紧张了,又怕曼陀罗紧张,陈默温声问道:“你吃了吗?” 他走的时候也没看到曼陀罗吃东西,如果不吃东西,只怕在扎针的时候会出现眩晕。 曼陀罗微微一笑:“当然是吃了,我从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清晨,曼陀罗这样的大美人朝着陈默做出来这样一个温柔美好的笑,让陈默一瞬间看呆了,越是与曼陀罗相处,陈默越发现曼陀罗的美,她的美令人探究,总是不一样,就像是层层包裹的花瓣,展开美丽的一瓣,就能看到美丽的另外一瓣。 曼陀罗最喜欢看到陈默看着她出神,陈默是那种即便是心中有好感也会非常尊重女性,如果刚刚相识根本不会把女人的外表放在眼中的男人,被这样一个男人用这么欣赏的纯粹的目光看着,曼陀罗觉得很舒服。 “我们可以开始了吧。”这下曼陀罗的声音把陈默唤醒。 陈默低头整理了一下东西,才朝曼陀罗道:“脱掉衣服裤子。” 这话说出来,怎么都听着有些不对味儿,陈默自己说着也觉得别扭,可是扎针真得脱了衣服裤子,看了一眼曼陀罗,陈默又加了一句:“留着内.衣内.裤就可以。“ 陈默故意让语气正常严肃一些,但是却也因为这份故意显得有些僵硬。 曼陀罗手放在衣服边,慢慢地解开扣子,目光不是偷偷瞄向陈默,发现陈默盯着他的工具目不斜视,心中对陈默的人品更加肯定。 其实,大家在海边还不都是穿着比基尼!曼陀罗说服自己,不要在意陈默的目光,脱了衣服裤子,趴在垫子上,回头看向陈默。 “好了。” 陈默抬头,耳朵和脖颈都已经有片片粉红,而曼陀罗不知道是不是被早上的阳光照射,还是光线的折射,裸露在外的皮肤也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而她的双颊上,红晕飞浮,抬头看着陈默的这一眼,风情万种。 被这么一个大美女这样只穿了三点充满诱.惑地看着,陈默差点忍不住要喷鼻血。 这种时候,陈默再次默念起最好的静心方法,心中背着党章,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将目光集中在将要下针的穴位。 慢慢的,对曼陀罗的健康伤势的关注压过了其他,陈默的心彻底沉静下来,一阵阵下去,娴熟的手法不会给曼陀罗带来丝毫疼痛感,陈默的动作不疾不徐,如同所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曼陀罗感受着身上扎下的每一针,陈默扎针很快,很快曼陀罗身上就有了无数根银针,可是,曼陀罗却觉得时间过得好长,每一针扎入皮肤中的感觉都无比清晰,甚至曼陀罗能够感受到有时陈默手指或者手腕蹭到她皮肤时的感觉。 曼陀罗不知道陈默的心是不是也像她现在一样纷乱,她现在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想任何事情,只是在想那个扎针的人是什么表情,他的目光,是什么模样。 可是曼陀罗又不敢抬头去看陈默,怕被陈默看到脸上的灼热。 陈默将最后一针扎下,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给曼陀罗扎针比给任何人扎针都让他累,看着浑身扎了无数银针的曼陀罗,陈默也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这会儿,曼陀罗就是他的病人。 “你先休息一会儿,一刻钟我给你拔针。”陈默说完,转身向帐篷外走去,陈默进去帐篷到出来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期间季同一直关注着陈默和曼陀罗的帐篷,看到陈默出来的时候,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到里面的曼陀罗是个什么模样,却被陈默从正面遮挡了个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曼陀罗呢?”季同皱起眉朝陈默不悦地问道。 “在休息。”陈默什么都没说,从季同身边擦身而过,走到莱利的帐篷去检查。 “莱利怎么样?”教授眼巴巴地看向陈默,也不管陈默是不是拉着脸子,着急问道。 军师的目光也如同X光机一样落在陈默脸上,不发一语。 “还好。”陈默说完,再次起来,不管这几个人是什么目光,走出去,把放在外面的东西都收回去,帮曼陀罗拔了针,道:“你今天要注意,别沾水。” 说完,目光落在放在曼陀罗身旁的衣服上,道:“我的衣服你先穿着。” 陈默走后,军师扫了一眼教授道:“他凭什么摆出这么一副脸子给我们!” “邹超把莱利害成这样!而且企图害死陈默,给给你,你心里不会别扭?”教授摇着头为陈默辩解。 “呵!那是邹超做的,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给季同落着脸!”军师说着,目光落向陈默的帐篷,心中充满嫉妒,是的,他心中的妒恨不比季同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