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痛苦但有效的用药
“啊！？不是！师父你开什么玩笑！？这手放进去还不熟了？”凌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问道。 “熟不了，又没说不让你动用内力，让内力在手掌循环，以吸收药力，快点。”悟德老和尚催促道。 凌晨看着悟德老和尚，发现悟德老和尚的确是没有跟他开玩笑以后，一咬牙直接将手插了进去。 他可是悟德老和尚唯一的徒弟，他就不信悟德老和尚会坑他。 凌晨手掌插进去的一瞬间，凌晨的脸瞬间扭曲起来。 一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席卷着凌晨的神经，甚至某一刻把凌晨疼到大脑一片空白，这种痛还不是因为烫的。 而是因为内力循环的时候吸收了其中的药力而导致的，剧痛中还伴随着麻痒入骨的感觉，让凌晨下意识就想把手拿出来。 结果一旁的悟德老和尚直接将他压了下去，直接阻止了他的动作。 “忍着，这对你有大益处。”悟德老和尚冷声说道。 但是凌晨已经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力气又没有悟德老和尚大，只好被迫硬撑着。 这一刻，凌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感觉一闭眼睛好像一个月都过去了，再睁眼，盆里的药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师……父，多……多久……”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凌晨牙缝中挤出来，但是仅仅说了几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大概一个时辰吧，看你吸收程度，吸收的快自然时间就短。”悟德老和尚自然知道凌晨想问什么，开口说道。 闻言，凌晨眼前顿时一黑，他现在只觉得一秒都撑不下去了，内力不知为何还不受控制的自行运转吸收着药力。 如果要不是悟德老和尚还一直压着他，他早就跑了。 “张嘴咬着，别把牙咬坏了。”悟德老和尚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软木棒，递到凌晨嘴边。 凌晨立刻张嘴咬住，几乎瞬间牙齿就深陷在软木棒里，软木棒被凌晨咬的吱嘎作响。 “只有第一次会非常痛苦，待到下一次就好了。”悟德老和尚眼神流露一丝不忍，不由得开口安慰道。 您说的真是太好了！下次别再说了！ 凌晨怒目圆睁，眼中满是血丝，忍不住在心里怒吼着。 甚至凌晨觉得，穿越前被泥头车撞得全身骨头都碎了也没这么痛苦！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半个时辰以后，铁盆里原本漆黑的药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透明清澈，而凌晨也濒临昏迷的边缘，整个人都开始恍惚了。 因为腿已经站不住，还是一旁的悟德老和尚抱着他，才没有让凌晨一头扎进铁盆里。 又过了些许时间，盆里的药液已经清澈见底，而凌晨的手都呈乌黑色，甚至小臂都有着一抹淡淡的黑色。 悟德老和尚将凌晨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伸手对着凌晨的双手摸了摸又按了按，满意的点了点头。 “吸收的不错，而且时间不长，小子，为师果然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武学天才。”悟德老和尚看着床榻上不省人事的凌晨轻笑着感慨道。 悟德老和尚转身朝着一旁走去，将一块脸帕按在木盆里浸湿，将其中大部分的水拧掉，又朝着凌晨走来。 坐在床边仔细的替凌晨擦拭着头跟脸，动作格外的轻柔，像是生怕把凌晨惊醒一样。 悟德老和尚将凌晨的脸擦拭干净，这才起身离开，只留下床榻上的凌晨。 ………… 第二天一早。 “唔……我靠……”凌晨感受着身体的酸痛，不由得骂了一句。 凌晨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昨夜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完全不知道，只觉得眼睛一黑，再睁眼就在这躺着了。 本想坐起来，但是凌晨却发现身体不大听使唤，甚至胳膊都有些僵硬。 “卧槽，我不是废了吧？”凌晨不由得被自己猜测吓得冷汗直冒。 凌晨拼劲全力坐起来，将僵硬的手臂甩到身上，只见胳膊跟手上全是一层黑色的硬壳，越到指尖越黑，甚至那硬壳都在反光。 “？？？这是什么情况！？一觉醒来蜕皮了！？”凌晨有些怀疑人生。 凌晨沉心静气再度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发现手臂只是被包裹住才让他觉得无法动弹，其实并没有事。 这瞬间让凌晨放下心来，得亏没事，不然他可怎么办啊？ 随着凌晨双手用力，手臂上的硬壳发出一阵犹如玻璃碎裂的脆响，密密麻麻的裂痕逐渐遍布整个硬壳上。 啪！啪！ 两声不大的炸裂声音接连响起，凌晨的双臂也彻底脱离束缚。 “卧槽……”凌晨瞪大了眼睛观察着自己的双手，只觉得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温润如玉，凌晨心里对自己的双手只剩下这四个字的形容。 他的双手此刻修长温润，犹如羊脂白玉一般，甚至给凌晨一种他双手是有些透明的错觉。 “真是见了鬼了……师父他那药液还有这种功效！？这传出去还不得让那些贵妇小姐彻底疯魔啊？”凌晨握了握拳，下意识感慨道。 凌晨像是刚发现自己有手一般，不住的仔细打量，随着身体的活动，凌晨的身体发出一阵连续不断的清脆响声。 “啊……舒坦！”凌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现在只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劲的感觉，跟昨夜的痛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随后凌晨猛然想到了什么，连鞋都没穿直接窜了出去…… 不多时，凌晨在一棵大树下站住，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一人环抱粗细的大树，随后化掌为刀。 咔！ 凌晨的手甚至没怎么太过用力，就砍进了树干里，现在手掌至少一半深陷在树干里。 “这下牛逼大啦……”凌晨抽出手，喃喃自语道。 随后凌晨又找了一棵树，用寸劲再度砍了过去，一掌下去，树干里顿时传来纤维断裂的声音。 凌晨不由得大喜过望，再度又是一掌，这次大树在凌晨面前缓缓倒下，砸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 凌晨看了看地上的大树，又看了看自己毫发无伤的手掌，凌晨眨了眨眼，忽然发出一声高呼。 “呀吼！！！师父！！！”凌晨转身朝着寺庙飞奔而去，想要跟师父分享喜悦。 他现在可是两掌就能将树给砍断了啊！ 凌晨一路狂奔，跑到正在用早饭的悟德老和尚跟前，语速飞快的将刚才的事跟悟德老和尚说了一遍。 “哦。”悟德老和尚点了点头，回应了一声。 “哦！？就一个哦？师父你也太敷衍了吧！？”凌晨满脸写着不高兴。 “那不然呢？没有昨晚的药液，你觉得你一夜就变化这么大？”悟德老和尚眼皮都没抬，夹起一根青菜放到嘴里。 “……”凌晨傻眼了。 他刚才光顾着高兴了，把这茬忘记了，明白过后，凌晨的脸猛然涨红，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