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 寿春之战(5)
“我们的合肥太守来了,快快免礼吧。” 说话的是徐庶,而上首坐着的刘澜虽然始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却一直笑眯眯盯着他,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清楚,更何况徐庶已经把都直接点题了,他就是在笨也能想到主公这是真的要对寿春用兵了,而他将会是信任的合肥太守。 当张辽看过来的一刻,刘澜语气温和,道:“对这个官职还满意吗?” “卑职必不负主公重托。” “哈哈。”刘澜朝徐庶笑了起来:“你看我说吧,张文远可不像俊义、子义,他啊没那么挑。” 徐庶点了点头,转向张辽道:“不过一个小小的郡守,文远就满足了吗?” 两人一唱一和,张辽一时之间反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看着他一脸茫然的表情,徐庶站了起来,对着他招了招手,随即张辽跟着徐庶来到了议事厅正中巨大的沙盘前。 此时沙盘上的旗帜与他以往所见并没有任何区别,可是有三支部队的旗帜却明显不在自己的驻守位置,发生了变动,而其中一支部队便是他和他的本部并州军。 “看出不同了吗?主公决定,任命文远你为合肥太守、合肥都护出兵寿春,同时以张颌取代鲁肃为濡须都护,驻守濡须坞并出兵寿春,另任命太史慈为盱眙太守,临淮都督出兵寿春。” “三路出兵?”张辽刚打算回头去看刘澜,却猛然之间反应过来:“盱眙现在不是正在曹操的控制之下吗,那子义又怎么……”他的疑问还没有说出,刘澜已经走到了沙盘前,站在他的身边,道:“这是我们出兵的条件之一,你仔细看一看,如果我们寿春之战获胜,你、俊义、子义屯兵所在,能发觉出什么来吗?” 刘澜说着,比了一个V字手势,而这则是刘澜守卫淮南的关键,也是设立这三大都护的原因,因为他太清楚长江的安全并不在于周泰的水师多么强大,关键是能不能守住淮南的地界,可知刘澜是多么重视淮南,偌大的一个区域,摆放了三元大将,设置了三名都护,这情况可是前所未有过的。 辽东的徐晃、以前徐州的赵云,刘澜只是设立了一名都督,却没有设置都护,而在淮南,刘澜却设置了这样一个配置,战时,张辽乃三支部队的统帅,二人为张辽的副将,闲时三人是各自管辖范围内的郡守,互不统属,当徐庶把这样的任命说出来之后,着实吓了他一条,单膝跪地,道:“卑职万不敢受!” “怎么,感到压力了?”刘澜当然明白张辽在顾虑什么,张颌乃是刘澜的老部将,太史慈不管是武勇还是用兵的才能一点都不必他差,而且他到徐州军的时间也早于自己,而对于论资排辈这一点,张辽是再清楚不过的,自己为副将还则罢了,若为主将,这二人必定无人服他,到时候也就不用去想指挥部队作战了,就算是交战也必败无疑。 “这些我都仔细思虑过来,对你的任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张颌和太史慈二人也没什么意见,如果把你留在合肥,你所处的位置就会是最前沿,自然需要他二人来配合你,而由你就近指挥,他们也没有二话。” 刘澜做出这样的选择,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太史慈和张颌说白了都是猛将,战争厮杀是他们的强项,在他眼中他们二人是将,可是张辽那可是帅,由他指挥三人部队作战,必定不会出现任何差池。 这一点,是刘澜根据自己对三人的了解,再加上后世对三人的一些资料所做出的最终决定,至于逍遥津会不会上演他不知晓,但是刘澜这样的安排,有多少是希望张辽在另一个时空名扬天下的地方,再次成为名将呢? “卑职遵命!”刘澜都把话说道这种程度了,他如果再推辞,那就是真的矫情了,像他这样的降将,说白了如果不是信任,这样的重任是绝不会想到他的,当然张颌和太史慈其实也是降将,但他知道,刘澜待他们几人,根本就从未拿他们当降将,和其他将领一致。 “不过,现在可还没到出兵的时候,所以在出兵之前,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我已经和俊义以及子义都说好了,现在就等你表态了。”刘澜买了个关子,可却让张辽立时紧张起来,可嘴上却信誓旦旦道:“不知主公有何吩咐,卑职绝不敢推辞。” “如果我要动你的并州军,你也不推辞?” 果然,张辽的脸色瞬间就变青了,小心翼翼道:“不知主公打算……” “放心,不是让他遣散他们,也不是让你裁军,而是要进行一次整合,这一次不仅是文远你的部队,还有子义和俊义的部队,三支部队进行一次大整合,怎么样是不是很舍不得,毕竟这些都是跟你出神入手多年的兄弟,是人就会有感情,是不是很不想让他们离开?” 刘澜敛容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这些并州士兵那都是从并州随他们一同出来的老兄弟,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突然听说他们即将被打散,甚至以后的老友很难再见面,张辽出现现在这样抗拒的反应,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相反,如果他非常冷酷的话,那么刘澜肯定就要去考虑自己的选择了,连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十几年的兄弟都能做到冷酷无情,那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呢? 刘澜终于向他的私曲开刀了,而这一次可以说是同时朝他与太史慈开刀,这一天其实他一句等了很久,只不过因为各种原因,刘澜一直没能实施,而在他们即将出版寿春前,经过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彻底将解决以前遗留的问题也就成了刘澜当务之急。 “主公,真的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张辽有些伤感说。 “我可以准许你的亲兵营保留下来,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多谢主公。” “我们的合肥太守来了,快快免礼吧。” 说话的是徐庶,而上首坐着的刘澜虽然始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却一直笑眯眯盯着他,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清楚,更何况徐庶已经把都直接点题了,他就是在笨也能想到主公这是真的要对寿春用兵了,而他将会是信任的合肥太守。 当张辽看过来的一刻,刘澜语气温和,道:“对这个官职还满意吗?” “卑职必不负主公重托。” “哈哈。”刘澜朝徐庶笑了起来:“你看我说吧,张文远可不像俊义、子义,他啊没那么挑。” 徐庶点了点头,转向张辽道:“不过一个小小的郡守,文远就满足了吗?” 两人一唱一和,张辽一时之间反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看着他一脸茫然的表情,徐庶站了起来,对着他招了招手,随即张辽跟着徐庶来到了议事厅正中巨大的沙盘前。 此时沙盘上的旗帜与他以往所见并没有任何区别,可是有三支部队的旗帜却明显不在自己的驻守位置,发生了变动,而其中一支部队便是他和他的本部并州军。 “看出不同了吗?主公决定,任命文远你为合肥太守、合肥都护出兵寿春,同时以张颌取代鲁肃为濡须都护,驻守濡须坞并出兵寿春,另任命太史慈为盱眙太守,临淮都督出兵寿春。” “三路出兵?”张辽刚打算回头去看刘澜,却猛然之间反应过来:“盱眙现在不是正在曹操的控制之下吗,那子义又怎么……”他的疑问还没有说出,刘澜已经走到了沙盘前,站在他的身边,道:“这是我们出兵的条件之一,你仔细看一看,如果我们寿春之战获胜,你、俊义、子义屯兵所在,能发觉出什么来吗?” 刘澜说着,比了一个V字手势,而这则是刘澜守卫淮南的关键,也是设立这三大都护的原因,因为他太清楚长江的安全并不在于周泰的水师多么强大,关键是能不能守住淮南的地界,可知刘澜是多么重视淮南,偌大的一个区域,摆放了三元大将,设置了三名都护,这情况可是前所未有过的。 辽东的徐晃、以前徐州的赵云,刘澜只是设立了一名都督,却没有设置都护,而在淮南,刘澜却设置了这样一个配置,战时,张辽乃三支部队的统帅,二人为张辽的副将,闲时三人是各自管辖范围内的郡守,互不统属,当徐庶把这样的任命说出来之后,着实吓了他一条,单膝跪地,道:“卑职万不敢受!” “怎么,感到压力了?”刘澜当然明白张辽在顾虑什么,张颌乃是刘澜的老部将,太史慈不管是武勇还是用兵的才能一点都不必他差,而且他到徐州军的时间也早于自己,而对于论资排辈这一点,张辽是再清楚不过的,自己为副将还则罢了,若为主将,这二人必定无人服他,到时候也就不用去想指挥部队作战了,就算是交战也必败无疑。 “这些我都仔细思虑过来,对你的任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张颌和太史慈二人也没什么意见,如果把你留在合肥,你所处的位置就会是最前沿,自然需要他二人来配合你,而由你就近指挥,他们也没有二话。” 刘澜做出这样的选择,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太史慈和张颌说白了都是猛将,战争厮杀是他们的强项,在他眼中他们二人是将,可是张辽那可是帅,由他指挥三人部队作战,必定不会出现任何差池。 这一点,是刘澜根据自己对三人的了解,再加上后世对三人的一些资料所做出的最终决定,至于逍遥津会不会上演他不知晓,但是刘澜这样的安排,有多少是希望张辽在另一个时空名扬天下的地方,再次成为名将呢? “卑职遵命!”刘澜都把话说道这种程度了,他如果再推辞,那就是真的矫情了,像他这样的降将,说白了如果不是信任,这样的重任是绝不会想到他的,当然张颌和太史慈其实也是降将,但他知道,刘澜待他们几人,根本就从未拿他们当降将,和其他将领一致。 “不过,现在可还没到出兵的时候,所以在出兵之前,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我已经和俊义以及子义都说好了,现在就等你表态了。”刘澜买了个关子,可却让张辽立时紧张起来,可嘴上却信誓旦旦道:“不知主公有何吩咐,卑职绝不敢推辞。” “如果我要动你的并州军,你也不推辞?” 果然,张辽的脸色瞬间就变青了,小心翼翼道:“不知主公打算……” “放心,不是让他遣散他们,也不是让你裁军,而是要进行一次整合,这一次不仅是文远你的部队,还有子义和俊义的部队,三支部队进行一次大整合,怎么样是不是很舍不得,毕竟这些都是跟你出神入手多年的兄弟,是人就会有感情,是不是很不想让他们离开?” 刘澜敛容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这些并州士兵那都是从并州随他们一同出来的老兄弟,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突然听说他们即将被打散,甚至以后的老友很难再见面,张辽出现现在这样抗拒的反应,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相反,如果他非常冷酷的话,那么刘澜肯定就要去考虑自己的选择了,连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十几年的兄弟都能做到冷酷无情,那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呢? 刘澜终于向他的私曲开刀了,而这一次可以说是同时朝他与太史慈开刀,这一天其实他一句等了很久,只不过因为各种原因,刘澜一直没能实施,而在他们即将出版寿春前,经过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彻底将解决以前遗留的问题也就成了刘澜当务之急。 “主公,真的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张辽有些伤感说。 “我可以准许你的亲兵营保留下来,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多谢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