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九章 徐州之战(305)
最近反对的声音如此之大,让袁绍非常郁闷,他本想用徐州之战来转移视线,但比起比起邺侯与世子之位,世家以及老大老二背后的势力却根本不在乎徐州之战的结果,他心里明白,现在还只是开端,他们各自为战,一旦自己不松口,那么这两方面为了扭转局面,必然会选择联合,那样的话巨大的压力施加给他,他就算想不重视都不行。 经这一系列的试探,袁绍越发觉得沮授对他的劝告必须得到重视,虽然他清楚沮授为了支持袁谭,有一部分的夸大其词,但也足以让他认真考虑,甚至通过这件事,使袁绍真正认清了他要面对的内部敌人都是谁。 成也世家,败也世家,他又想起了当年凤来楼上,刘澜与曹操对世家的那番高论,当时他嗤之以鼻,所以在世家的支持下他才能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但世家的危害也险先出来,对于朝政的把控,从光武中兴以来就一直存在,曹操和刘澜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在改变着现状,而他却几乎被世家把持。 他好像终于理解和明白了这几百年来汉室与世家直接的争斗原因了,虽然看起来几百年来赈灾在权力巅峰的一支都是外戚和宦党之间交替掌权,可是背后世家的势力又怎能被忽视。 袁绍深深感受到了自己此刻的物力,曹军他的豪情万丈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他为了今日,所倚重的河北世人确实成就了他,但所有的政务也全都落入他们的手中,现在他们要按照传统来扶植嫡长子,使得袁谭有着近五成官员与世家的背后支持。 再加上袁熙背后的势力,他们一旦联合,那就是绝对的压倒性优势,袁绍在这一刻是彻底感受到了恐惧以及出于极大被动之中的无奈,之前他不迎献帝是怕被套上枷锁,现在看其实他一直都在枷锁之中上不自知。 曹操现在在许都做的,让他开始反思,曹操的所谓招贤令,其实对世家的影响根本就不大,也威胁不到世家的地位,但是招贤令的意义却再也他能够给更多人以出仕的机会,也就是说在官职上,世家是很难进行垄断的,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是在冀州,现在居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就是门第入仕,给予世家更多更方便的资格,这件事他本来是想答应的,可现在看起来好像必须要延后了。 同样是出仕,曹操的选择是唯才是举,而刘澜则是通过考核,虽然最后依然是世家子弟出仕,但是他们能够在仕途上有所作为,并非是因为门第和出生,而是因为在考核上出类拔萃,虽然这同样是门第与家族的功劳,他们所掌握的知识、学识是寒门子弟永远无法比拟的,可是刘澜为何没有使用类似的出仕方法给予世家更多更方便快捷的的入仕捷径,反而大费周章,进行考核? 最后虽然都是世家子弟掌握要职,但他却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天下人知晓,只要你够优秀,你就能有所作为,但是如果他用了冀州这些世家的建议,那么天下人首先就会觉得他袁绍选官,首先看的是门第以及是否有世家的背景,那么最后背上黑锅的也同样是他而不是世家。 这些人各种巧立名目简直让他恐惧害怕,可是从刘澜和曹操对世家的态度来说,他们显然都清楚世家的危害,却有无法解决,大汉朝的世家发展至今,数百年来早已根深蒂固,想要在短时间内解决他们,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是他袁绍,举世公族,天下世家皆以他袁家马首是瞻,可是在涉及到真正的利益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他们的追随说白了就是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而他们要求袁绍重门第出生,也自然是为了更方便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又何必去支持袁绍? 而袁绍还知道的一点就是,他们的手腕足以对他构成从危险,所以一旦老大老二背后这些世家联合起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而要改变这一情况,世子之位首先就得继续拖延着,他虽然不想学献帝,但献帝当时的无能与举步维艰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他必须得用一些方式,来打压他们,不断扶植自己的势力,甚至是支持袁尚的官吏,只有让实力平衡甚至呈压倒性的优势之后,那么立老三为世子的事情也就能够如愿以偿了,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是彻底坚定了立老三袁尚为世子的想法了。 连他都在这些世家面前举步维艰,如果他妥协,那么以袁谭的能力,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而老三的手腕虽然也软了一些,但是比起他大哥,在权谋上的手腕,却是袁谭永远也无法追上的,有次一点,袁尚自然是最合适的继承人,虽然他现在年轻轻一些,处理事情更显稚嫩,可只要给他时间,袁尚会成为合格的继承人,而那个时候,冀州的势力,他也许彻底厘清。 最近反对的声音如此之大,让袁绍非常郁闷,他本想用徐州之战来转移视线,但比起比起邺侯与世子之位,世家以及老大老二背后的势力却根本不在乎徐州之战的结果,他心里明白,现在还只是开端,他们各自为战,一旦自己不松口,那么这两方面为了扭转局面,必然会选择联合,那样的话巨大的压力施加给他,他就算想不重视都不行。 经这一系列的试探,袁绍越发觉得沮授对他的劝告必须得到重视,虽然他清楚沮授为了支持袁谭,有一部分的夸大其词,但也足以让他认真考虑,甚至通过这件事,使袁绍真正认清了他要面对的内部敌人都是谁。 成也世家,败也世家,他又想起了当年凤来楼上,刘澜与曹操对世家的那番高论,当时他嗤之以鼻,所以在世家的支持下他才能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但世家的危害也险先出来,对于朝政的把控,从光武中兴以来就一直存在,曹操和刘澜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在改变着现状,而他却几乎被世家把持。 他好像终于理解和明白了这几百年来汉室与世家直接的争斗原因了,虽然看起来几百年来赈灾在权力巅峰的一支都是外戚和宦党之间交替掌权,可是背后世家的势力又怎能被忽视。 袁绍深深感受到了自己此刻的物力,曹军他的豪情万丈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他为了今日,所倚重的河北世人确实成就了他,但所有的政务也全都落入他们的手中,现在他们要按照传统来扶植嫡长子,使得袁谭有着近五成官员与世家的背后支持。 再加上袁熙背后的势力,他们一旦联合,那就是绝对的压倒性优势,袁绍在这一刻是彻底感受到了恐惧以及出于极大被动之中的无奈,之前他不迎献帝是怕被套上枷锁,现在看其实他一直都在枷锁之中上不自知。 曹操现在在许都做的,让他开始反思,曹操的所谓招贤令,其实对世家的影响根本就不大,也威胁不到世家的地位,但是招贤令的意义却再也他能够给更多人以出仕的机会,也就是说在官职上,世家是很难进行垄断的,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是在冀州,现在居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就是门第入仕,给予世家更多更方便的资格,这件事他本来是想答应的,可现在看起来好像必须要延后了。 同样是出仕,曹操的选择是唯才是举,而刘澜则是通过考核,虽然最后依然是世家子弟出仕,但是他们能够在仕途上有所作为,并非是因为门第和出生,而是因为在考核上出类拔萃,虽然这同样是门第与家族的功劳,他们所掌握的知识、学识是寒门子弟永远无法比拟的,可是刘澜为何没有使用类似的出仕方法给予世家更多更方便快捷的的入仕捷径,反而大费周章,进行考核? 最后虽然都是世家子弟掌握要职,但他却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天下人知晓,只要你够优秀,你就能有所作为,但是如果他用了冀州这些世家的建议,那么天下人首先就会觉得他袁绍选官,首先看的是门第以及是否有世家的背景,那么最后背上黑锅的也同样是他而不是世家。 这些人各种巧立名目简直让他恐惧害怕,可是从刘澜和曹操对世家的态度来说,他们显然都清楚世家的危害,却有无法解决,大汉朝的世家发展至今,数百年来早已根深蒂固,想要在短时间内解决他们,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是他袁绍,举世公族,天下世家皆以他袁家马首是瞻,可是在涉及到真正的利益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他们的追随说白了就是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而他们要求袁绍重门第出生,也自然是为了更方便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又何必去支持袁绍? 而袁绍还知道的一点就是,他们的手腕足以对他构成从危险,所以一旦老大老二背后这些世家联合起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而要改变这一情况,世子之位首先就得继续拖延着,他虽然不想学献帝,但献帝当时的无能与举步维艰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他必须得用一些方式,来打压他们,不断扶植自己的势力,甚至是支持袁尚的官吏,只有让实力平衡甚至呈压倒性的优势之后,那么立老三为世子的事情也就能够如愿以偿了,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是彻底坚定了立老三袁尚为世子的想法了。 连他都在这些世家面前举步维艰,如果他妥协,那么以袁谭的能力,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而老三的手腕虽然也软了一些,但是比起他大哥,在权谋上的手腕,却是袁谭永远也无法追上的,有次一点,袁尚自然是最合适的继承人,虽然他现在年轻轻一些,处理事情更显稚嫩,可只要给他时间,袁尚会成为合格的继承人,而那个时候,冀州的势力,他也许彻底厘清。 最近反对的声音如此之大,让袁绍非常郁闷,他本想用徐州之战来转移视线,但比起比起邺侯与世子之位,世家以及老大老二背后的势力却根本不在乎徐州之战的结果,他心里明白,现在还只是开端,他们各自为战,一旦自己不松口,那么这两方面为了扭转局面,必然会选择联合,那样的话巨大的压力施加给他,他就算想不重视都不行。 经这一系列的试探,袁绍越发觉得沮授对他的劝告必须得到重视,虽然他清楚沮授为了支持袁谭,有一部分的夸大其词,但也足以让他认真考虑,甚至通过这件事,使袁绍真正认清了他要面对的内部敌人都是谁。 成也世家,败也世家,他又想起了当年凤来楼上,刘澜与曹操对世家的那番高论,当时他嗤之以鼻,所以在世家的支持下他才能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但世家的危害也险先出来,对于朝政的把控,从光武中兴以来就一直存在,曹操和刘澜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在改变着现状,而他却几乎被世家把持。 他好像终于理解和明白了这几百年来汉室与世家直接的争斗原因了,虽然看起来几百年来赈灾在权力巅峰的一支都是外戚和宦党之间交替掌权,可是背后世家的势力又怎能被忽视。 袁绍深深感受到了自己此刻的物力,曹军他的豪情万丈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他为了今日,所倚重的河北世人确实成就了他,但所有的政务也全都落入他们的手中,现在他们要按照传统来扶植嫡长子,使得袁谭有着近五成官员与世家的背后支持。 再加上袁熙背后的势力,他们一旦联合,那就是绝对的压倒性优势,袁绍在这一刻是彻底感受到了恐惧以及出于极大被动之中的无奈,之前他不迎献帝是怕被套上枷锁,现在看其实他一直都在枷锁之中上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