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徐州之战(112)
“虽然子龙没能找到曹操屯粮点,不过发现了曹操秘密训练的骑兵也算是小有收获,这支骑兵如果不是子龙因缘际会之下发现,一旦两军胶着之际突然杀出,对我军必然会造成极大的麻烦,这样看来此行也并非毫无收获。”徐庶笑着说道,他自然明白主公的意思,现在他的重心还不想转移到袁绍身上,可是面前来看曹操不可卒除,想要通过一战甚至短时间内就将其击败没有任何可能,只能寄希望袁绍那边能够晚来一点,又或者是内卫能够让他们焦头烂额,投鼠忌器之下,不敢贸然出兵。 不过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很大,毕竟在袁绍大举攻徐的大前提下,这样的小患而且还是青州,对他来说不可能停下战争机器,如果这要是能在冀州搞得动静大一些的话,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别说让袁绍不再进攻了,只怕得从青州调兵回来先解决麻烦再说。 对袁绍来说,冀州的意义非比寻常,哪里乱冀州不能乱,冀州一乱,所有的一切计划都得暂缓,如果有可能的话,徐庶甚至是刘澜更希望能在冀州大做文章,但可惜,内卫虽然在冀州深耕数年,但势力的扩张却很有限,别说在冀州制造麻烦了,就是流言蜚语都得无比小心,所以这件事两人压根连提都没提。 不过就像徐庶说的,赵云此行还是有些收获的,这个表彰和赏赐也是应该的,毕竟伤亡那么多人,不进行嘉奖说不过去,但嘉奖也就是口头上的一些表示,毕竟最终的任务没能达成,所以最多也就赏赐一些酒肉过去,让龙骑军将士们打打牙祭。 当即他喊许褚去把陈登叫来,这件事情刘澜会让他去负责,毕竟让徐庶做些军事上的事情没什么问题,可要是这些琐事,难免力不从心。 不一会陈登来了,他这新官上任,可以说是最忙了一个月了,先是去视察了运河河道,返回来就开始新修一些水利灌溉的事情,毕竟对于修建这些水利工程他在广陵比较有经验,也是他最为容易上手的,一系列的任务下去,还算顺利,当然这些事情虽然一直在干,但是眼看着马上要秋收,由官府组织的秋收也在稳步筹备着,这件事可不能马虎,可以说是他眼下最为重要的一桩。 结果陈登忙前忙后,在如此超负荷的工作之下生病了,虽然大夫开了几味药,病情好转,可是他这个身体本来就弱,虽然这些年一直在练习华佗五禽戏,身体虽然有所加强,可还是经不起病魔袭扰,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骇人。 看着陈登这番模样,刘澜原本要对他说的事情也就无法启齿了,这该怎么说?没法说了,他手头上一州的大小事情都要去解决,部队上的事情没必要在交给他了,不过这样的情形让他觉得,这位刺史虽然尽职尽责,但总归在能力上还是无法与陈群相提并论,毕竟这位湖海之士的强项,还是在他的将军府里,为参谋和幕僚,以他的智谋,甚至一点也不会比徐庶差多少。 如果不是因为陈登后来去了广陵,刘澜还真不一定会让他当这个徐州刺史,可眼下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暂时只能让他负责。 不过他也明白,陈登最合适的身份还是参谋将军,不过现在也没有合适的位置,毕竟这件事不可能让他去取代陈宫,对他寒暄几句,让他不要那么亲力亲为,把自己的身体都搞垮了,完全可以把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交给下属去做,你不让他们做怎么知道他们不能做好? 陈登头脑昏昏沉沉,不管刘澜说什么,一味点头, 反正刘澜以为他听进去了,而他虽然听了个七七八八,不过这脑子不记事,不一会儿就忘了个七七八八,而且有些事情,当时虽然想回答,可是这么个情况,又不敢乱说,如果胡言乱语一番,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索性就这么一直点头,只要把关键的事情记下了就好。 刘澜说完了,直接把徐州长史叫来了,让他暂时主政徐州,什么时候等陈登病好了,什么时候陈登才能继续工作。 他可值得,历史上的陈登英年早逝,如果他记得不差的话,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可以说他现在的情况,本就有些病入膏肓的感觉,虽然一直有华佗的徒弟给他疗养着,情况有所好转,可如果再继续这么高负荷的工作,只怕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他治下这些能拿得出手的人才,一个萝卜一个坑,不能说离不开谁吧,可一旦离开了谁,还真不好找替代者,而且以陈登的才能,文职武职都不在话下,这样的人如果如历史上病逝了,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所以刘澜才下达了这么一个严苛的命令,甚至他都有些后悔了,如果早知道徐州刺史会让陈登付出如此大的精力,那他当初宁肯选其他人。 陈登不甘心,可在刘澜面前,他又毫无办法,只能悻悻告退,随后刘澜又把陈宫叫了过来,赏赐的事情,这位军师将军显然才是真正的不二人选,不过这位才智高觉的军师将军好像有点贾诩的意思。 其实出现这样退居二线,不问世事的情况也不奇怪,毕竟一切都与以往大不一样,而且陈宫这个位置也有些尴尬,刘澜是希望他能有一个施展自己的平台,在对曹的战线上与赵云一同发光发热,但现在看起来,是他想简单了,人心人性哪那么容易处理。 陈宫原来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如果把他留在自己身边,这与之前的身份地位对等,哪怕埃徐庶一头,也不会有什么二话,毕竟人家跟了刘澜多年,想要有话语权自然要有所表现。 可现在直接就变成了徐州军师将军,这个身份就是隶属与徐州都督下,虽然是平级,可是却没有话语权,你这个军师将军没有任何分量,在部队没人听你的,这样可就有些尴尬了,好在他要面对的不是关羽而是赵云,不然的话刘澜敢保证陈宫直接就辞官而去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刘澜要让啊动起来,或者说是要让他在徐州有些事情做,有些权利,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只是他初来乍到不愿去争或者指挥一些人也没任听他的,所以在各种情况之下,他隐居幕后也正常,但是刘澜既然接受了他的投降,那就是要好好用他,所以这样的人一直闲着可不像样子,而他所要做的就是让他逐渐参与到徐州的军事之中来。 首先就是通过这次封赏事情让他前往沛县,并且留下来,虽然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有所改变沛县的局面,但最少让他能在三大主力之中发挥一些作用,就好像当年的徐庶,不也一样不受到武将们的待见吗,可最后还不是靠着努力一点点让众人对他改观? 当然,如果不是陈登,刘澜显然又要把他忽略了,可这也许就是巧合吧,正是看到了陈登,才会让他再一次想起陈宫,所以这件事情上还真该感谢他。 很快,陈宫就到了,与这位中年相见时还是在讨董联盟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中年如今已经步入壮年,在这个时代进入壮年早已是一副老人样子,满头华发,不过精力却很旺盛,比陈登没生病时都要精神,就这个样子,最少能再活三十年。 陈宫施礼之后落座,但刘澜却一直没有开口,徐庶也缄默不言,屋内一片寂静,陈宫心里有些含糊,不知道他这位早被遗忘的徐州军师将军怎么又会被刘澜想起来,心中疑惑,却有猜不透刘澜的心思,毕竟虽然在徐州出仕半年有余,可是真正和刘澜共事的时间却微乎其微,自然也就不会知晓刘澜到底是什么心思了,也不敢直接开口询问,小心坐下,等待刘澜问话。 反正刘澜以为他听进去了,而他虽然听了个七七八八,不过这脑子不记事,不一会儿就忘了个七七八八,而且有些事情,当时虽然想回答,可是这么个情况,又不敢乱说,如果胡言乱语一番,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索性就这么一直点头,只要把关键的事情记下了就好。 刘澜说完了,直接把徐州长史叫来了,让他暂时主政徐州,什么时候等陈登病好了,什么时候陈登才能继续工作。 他可值得,历史上的陈登英年早逝,如果他记得不差的话,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可以说他现在的情况,本就有些病入膏肓的感觉,虽然一直有华佗的徒弟给他疗养着,情况有所好转,可如果再继续这么高负荷的工作,只怕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他治下这些能拿得出手的人才,一个萝卜一个坑,不能说离不开谁吧,可一旦离开了谁,还真不好找替代者,而且以陈登的才能,文职武职都不在话下,这样的人如果如历史上病逝了,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所以刘澜才下达了这么一个严苛的命令,甚至他都有些后悔了,如果早知道徐州刺史会让陈登付出如此大的精力,那他当初宁肯选其他人。 陈登不甘心,可在刘澜面前,他又毫无办法,只能悻悻告退,随后刘澜又把陈宫叫了过来,赏赐的事情,这位军师将军显然才是真正的不二人选,不过这位才智高觉的军师将军好像有点贾诩的意思。 其实出现这样退居二线,不问世事的情况也不奇怪,毕竟一切都与以往大不一样,而且陈宫这个位置也有些尴尬,刘澜是希望他能有一个施展自己的平台,在对曹的战线上与赵云一同发光发热,但现在看起来,是他想简单了,人心人性哪那么容易处理。 陈宫原来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如果把他留在自己身边,这与之前的身份地位对等,哪怕埃徐庶一头,也不会有什么二话,毕竟人家跟了刘澜多年,想要有话语权自然要有所表现。 可现在直接就变成了徐州军师将军,这个身份就是隶属与徐州都督下,虽然是平级,可是却没有话语权,你这个军师将军没有任何分量,在部队没人听你的,这样可就有些尴尬了,好在他要面对的不是关羽而是赵云,不然的话刘澜敢保证陈宫直接就辞官而去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刘澜要让啊动起来,或者说是要让他在徐州有些事情做,有些权利,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只是他初来乍到不愿去争或者指挥一些人也没任听他的,所以在各种情况之下,他隐居幕后也正常,但是刘澜既然接受了他的投降,那就是要好好用他,所以这样的人一直闲着可不像样子,而他所要做的就是让他逐渐参与到徐州的军事之中来。 首先就是通过这次封赏事情让他前往沛县,并且留下来,虽然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有所改变沛县的局面,但最少让他能在三大主力之中发挥一些作用,就好像当年的徐庶,不也一样不受到武将们的待见吗,可最后还不是靠着努力一点点让众人对他改观? 当然,如果不是陈登,刘澜显然又要把他忽略了,可这也许就是巧合吧,正是看到了陈登,才会让他再一次想起陈宫,所以这件事情上还真该感谢他。 很快,陈宫就到了,与这位中年相见时还是在讨董联盟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中年如今已经步入壮年,在这个时代进入壮年早已是一副老人样子,满头华发,不过精力却很旺盛,比陈登没生病时都要精神,就这个样子,最少能再活三十年。 陈宫施礼之后落座,但刘澜却一直没有开口,徐庶也缄默不言,屋内一片寂静,陈宫心里有些含糊,不知道他这位早被遗忘的徐州军师将军怎么又会被刘澜想起来,心中疑惑,却有猜不透刘澜的心思,毕竟虽然在徐州出仕半年有余,可是真正和刘澜共事的时间却微乎其微,自然也就不会知晓刘澜到底是什么心思了,也不敢直接开口询问,小心坐下,等待刘澜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