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张勋
“将军的意思是刘澜打算伏击我军?” “有这个可能,而我刚才也在想这一情况,可是我看遍了地图,却并没有找到一处能够容刘澜伏击绝佳之地,所以说刘澜要伏击我军我不太相信,可要说阻绝我军南下却又很多办法,但我现在最害怕的不是这个,而是刘澜在耍诡计对付孙策,甚至是设计决断他的后路,如果是这样,这件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梁刚想了想,道:“将军,末将在想,战争走向都还没有确定,刘澜就打算截断孙策的后路,这么布局是不是有点太早了?而且从传递来的消息,并没有直接证明表明刘澜不在水军之中,一切都只是猜测,而且从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之中,也没有找出孙策水军的营地,也许刘澜一直在营地之中,在幕后对我们造成威胁呢,所以末将以为,刘澜的真正目标其实并不是孙策,而是我军,这更符合刘澜的利益,将军您说有可能么?” “继续,继续。”见他停了下来,张勋不由得说道,他还真没想到以阵战杀敌见长的梁刚思维也有如此慎密的时候,再加上现在他正是一团乱麻之时,也确实需要有人来分析分析,以确定最后的判断。 梁刚顿了一下,装着胆子又道:“其实我一直就觉得刘澜突然来攻打孙策就有些蹊跷,他防着吴郡会稽甚至是豫章不打,偏来打九江的孙策?如果说着孙策和主公走得近,那还好说,可上一次徐州之战,孙策根本就没掺和进来,导致主公雷霆大怒,甚至放出风声要让孙策好看,这个时候他来打孙策,显然应该就是觉得主公不会出兵救援,如果是这个思路,那么一切也都成立,但又会显得不可思议,因为刘澜就算拿下孙策,也不可能长期占据九江,一旦大军离去,那么主公早晚还是会夺回来,再说了,主公又怎么可能会对九江置之不理?如果要攻打,也该是吴郡,鞭长莫及才对,所以末将才觉得刘澜这次出兵,真正的目的就是我寿春军,这才是他的本心,他就是要把我们引出来,在九江歼而灭之。” 经梁刚这一说,张勋还真有点被说动的意思,最少思路变得清晰起来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梁刚的这番解析之中有不准确的地方,他又低头看向了地图,指着地图上的豫州郡方向道:“如果刘澜的目的当真是九江的话,那么最稳妥的无疑是先取豫章,待夺取豫章之后再进一步向九江蚕食,稳扎稳打才更对吧,可是刘澜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用实力最弱的水军来攻打孙策,而且还是千里迢迢隔了一个豫章郡,他就不怕主公不从正门出兵,而是直捣黄龙,也来一个围魏救赵或者直接去袭击秣陵?” 梁刚先是点点头,后又淡淡一笑,道“将军,这也许就是刘澜的高明之处呢,迷惑我军,毕竟他还有主力在徐州驻扎,现在也频频异动,恐怕就是防止我军奇袭秣陵甚至是进攻徐州,这就是逼着我军只能远来九江救援,可是他却忽视了一点,那就是他迟迟没有进攻柴桑,这就是他最失误的地方,很显然他这是别有目的啊。” 盯着地图看的张勋默默听着,当他说道最后心中一惊,在地图上仔细看去,从秣陵走陆路到豫章的直线距离,和从水路到柴桑的直线距离,这个是他一早就注意到的,可他却忽略了一点就是刘澜如果真正的目的是九江,那么用步兵先取豫章才是最稳妥的选择,而不是用水军长途跋涉来柴桑,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刘澜感冒如此大的风险,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说明了,从一开始九江压根就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就是孙策和寿春军,而前者也完全没有可能让刘澜冒如此大的风险,所以他的存在只不过是个诱饵,刘澜的真正目的就是他们,他要在水上或者路上,将他们击溃甚至是消灭,使得主公帐下再无精锐。 日后刘澜再与主公交战,那么主公怎么可能还有还手之力? “对,你说的不错!”张勋当机立断,起身朝帐外亲兵喊入营帐,道:“立即派出斥候,朝我军进军路线查探,一旦有所异常,立即禀报。” “诺!” 还好张勋没有大胆贸然突进,不然这一仗可就危险了,一旦敌军早早潜伏下来,一旦在行军途中被刘澜伏击,那后果恐怕将变成一场灾难啊。 “将军,那我们现在……” “按兵不动!” 张勋脸上露出痛苦抉择后的表情,道:“我们等着,什么时候孙策来求援,我们再前往救援,现在告诉他让他一定要死守九江,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我们抵达。”他知道这可能是将孙策陷入到险境之中,但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那么刘澜一定不会真的把孙策灭了,所以那边的攻势不管如何激烈,吸引他们才是目的,只要他们不出现,那么九江就会是安全的,最多柴桑城只是一个被围困的结果,所以他那边坚定信心守住了,他才能为其解围的机会,不然,别说是孙策,连他们也可能危在旦夕!” 梁刚突然说道:“将军,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看将军您敢不敢冒险一试了,如果敢说不定还真能挽回大局,可就怕主公那边不肯。” “你大胆说,只要说服了我,我会想办法去说服主公的。”张勋还真不认为能有什么好办法,最少他想不到,当然也不是想不到,而是有几种可能他只得根本没什么希望,所以压根不用想,而梁刚八成也就是他所预料的这几种建议,所以他也就根本没报什么希望。 “取道豫章,或者借道荆州,!”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么?”张勋还是有些夸大了,他以为梁刚会建议什么寻求袁绍出兵的可能,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如果是借道或者是绕道的话,那就有了可能,点了点头,道:“借道荆州的希望不大,但如果取道豫章,然后驰援九江却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与孙策合二为一,也许还真能挽回颓势,甚至最后击败刘澜都可能会有一线希望。” “将军的意思是刘澜打算伏击我军?” “有这个可能,而我刚才也在想这一情况,可是我看遍了地图,却并没有找到一处能够容刘澜伏击绝佳之地,所以说刘澜要伏击我军我不太相信,可要说阻绝我军南下却又很多办法,但我现在最害怕的不是这个,而是刘澜在耍诡计对付孙策,甚至是设计决断他的后路,如果是这样,这件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梁刚想了想,道:“将军,末将在想,战争走向都还没有确定,刘澜就打算截断孙策的后路,这么布局是不是有点太早了?而且从传递来的消息,并没有直接证明表明刘澜不在水军之中,一切都只是猜测,而且从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之中,也没有找出孙策水军的营地,也许刘澜一直在营地之中,在幕后对我们造成威胁呢,所以末将以为,刘澜的真正目标其实并不是孙策,而是我军,这更符合刘澜的利益,将军您说有可能么?” “继续,继续。”见他停了下来,张勋不由得说道,他还真没想到以阵战杀敌见长的梁刚思维也有如此慎密的时候,再加上现在他正是一团乱麻之时,也确实需要有人来分析分析,以确定最后的判断。 梁刚顿了一下,装着胆子又道:“其实我一直就觉得刘澜突然来攻打孙策就有些蹊跷,他防着吴郡会稽甚至是豫章不打,偏来打九江的孙策?如果说着孙策和主公走得近,那还好说,可上一次徐州之战,孙策根本就没掺和进来,导致主公雷霆大怒,甚至放出风声要让孙策好看,这个时候他来打孙策,显然应该就是觉得主公不会出兵救援,如果是这个思路,那么一切也都成立,但又会显得不可思议,因为刘澜就算拿下孙策,也不可能长期占据九江,一旦大军离去,那么主公早晚还是会夺回来,再说了,主公又怎么可能会对九江置之不理?如果要攻打,也该是吴郡,鞭长莫及才对,所以末将才觉得刘澜这次出兵,真正的目的就是我寿春军,这才是他的本心,他就是要把我们引出来,在九江歼而灭之。” 经梁刚这一说,张勋还真有点被说动的意思,最少思路变得清晰起来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梁刚的这番解析之中有不准确的地方,他又低头看向了地图,指着地图上的豫州郡方向道:“如果刘澜的目的当真是九江的话,那么最稳妥的无疑是先取豫章,待夺取豫章之后再进一步向九江蚕食,稳扎稳打才更对吧,可是刘澜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用实力最弱的水军来攻打孙策,而且还是千里迢迢隔了一个豫章郡,他就不怕主公不从正门出兵,而是直捣黄龙,也来一个围魏救赵或者直接去袭击秣陵?” 梁刚先是点点头,后又淡淡一笑,道“将军,这也许就是刘澜的高明之处呢,迷惑我军,毕竟他还有主力在徐州驻扎,现在也频频异动,恐怕就是防止我军奇袭秣陵甚至是进攻徐州,这就是逼着我军只能远来九江救援,可是他却忽视了一点,那就是他迟迟没有进攻柴桑,这就是他最失误的地方,很显然他这是别有目的啊。” 盯着地图看的张勋默默听着,当他说道最后心中一惊,在地图上仔细看去,从秣陵走陆路到豫章的直线距离,和从水路到柴桑的直线距离,这个是他一早就注意到的,可他却忽略了一点就是刘澜如果真正的目的是九江,那么用步兵先取豫章才是最稳妥的选择,而不是用水军长途跋涉来柴桑,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刘澜感冒如此大的风险,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说明了,从一开始九江压根就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就是孙策和寿春军,而前者也完全没有可能让刘澜冒如此大的风险,所以他的存在只不过是个诱饵,刘澜的真正目的就是他们,他要在水上或者路上,将他们击溃甚至是消灭,使得主公帐下再无精锐。 日后刘澜再与主公交战,那么主公怎么可能还有还手之力? “对,你说的不错!”张勋当机立断,起身朝帐外亲兵喊入营帐,道:“立即派出斥候,朝我军进军路线查探,一旦有所异常,立即禀报。” “诺!” 还好张勋没有大胆贸然突进,不然这一仗可就危险了,一旦敌军早早潜伏下来,一旦在行军途中被刘澜伏击,那后果恐怕将变成一场灾难啊。 “将军,那我们现在……” “按兵不动!” 张勋脸上露出痛苦抉择后的表情,道:“我们等着,什么时候孙策来求援,我们再前往救援,现在告诉他让他一定要死守九江,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我们抵达。”他知道这可能是将孙策陷入到险境之中,但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那么刘澜一定不会真的把孙策灭了,所以那边的攻势不管如何激烈,吸引他们才是目的,只要他们不出现,那么九江就会是安全的,最多柴桑城只是一个被围困的结果,所以他那边坚定信心守住了,他才能为其解围的机会,不然,别说是孙策,连他们也可能危在旦夕!” 梁刚突然说道:“将军,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看将军您敢不敢冒险一试了,如果敢说不定还真能挽回大局,可就怕主公那边不肯。” “你大胆说,只要说服了我,我会想办法去说服主公的。”张勋还真不认为能有什么好办法,最少他想不到,当然也不是想不到,而是有几种可能他只得根本没什么希望,所以压根不用想,而梁刚八成也就是他所预料的这几种建议,所以他也就根本没报什么希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