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关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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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换皮,她都是云淡风轻,但看着礼苏的目光,依旧透着诡异。 腹部的疼痛传来,莲妃努力支撑着自己,靠在礼苏的耳边,轻声道:“就算本宫死了,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留在越儿的身边,你,不配。” 礼苏垂帘看着她,她却是笑开,看向梦娘:“想活命吗?” 梦娘看着她,不明所以,看到莲妃又示意旁边的礼苏时,才明白了几分。 她快速的擦干了手里的血迹,随后将手里的刀给扔在了礼苏的旁边,又是跪在了地上,朝着礼苏喊道:“苏儿,你帮帮娘亲吧。” 礼苏愣愣的看着她,旁边的风雪儿更是带着嘲讽和冷意;“本宫倒是觉得,她,活着更好。” 这样愚蠢而无知的一人,以后,终将会遭遇痛苦她不动,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她怎么就输在了她的手里呢,莲妃想不明白。 但她,必须得为她的孩子做最后一件事,礼苏此人,会是个祸害,自然不能让她祸害她的越儿。 忽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礼苏骤然回过神来,对上莲妃阴冷儿算计的笑容,她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却被莲妃一把恨恨的扣住了手:“你别想走,是你,杀了本宫,为什么?” “为什么?”看着旁边向她下跪的梦娘,又见莲妃紧紧的扣住她的手不放,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就在征愣的瞬间中,外面的人已经走入殿内,为首的是一身明黄色衣袍的皇帝,而在旁边,是一身墨色蟒袍挺拔袖长的君越。 深沉的目光迅速扫视着周围,一下就落到了莲妃和礼苏身上,看着莲妃身前的一滩血液,以及旁边的刀时,他心顿时一沉,几步走上前,将在她面前的礼苏挥开,抱住莲妃。 “母妃,你怎么了?”一贯沉着的声音带着惊慌,随后一手就给她运输内力,企图稳住她的心脉。 莲妃看着君越,眼底满是慈爱和不舍,虽说她这一生痛苦,没办法以最真实的模样活着,为了讨好皇上也是百般伪装,但她幸运的是,有一个令她骄傲的儿子,他是南国的太子,是南国的战神。 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毁了他,他注定该是君临天下的。 “越儿,母妃不能陪你了。”她将手放在君越的脸上,轻轻的说着。 君越没有说话,但那眼底的压抑可以看出他的情绪,他转身看向礼苏,看到她一身狼狈站不稳的靠在一边,不由眼睛一闪,薄唇动了动,确实带着几分请求的开口:“救救我的母妃。” 礼苏脑子有些发懵,看着君越,也清楚知道他心中的难过,但莲妃,她也是无能为力,修炼那样的内功,本就是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的。 她想说话,但那边的莲妃却是一下握住了君越的手,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很是心痛的道:“越儿,我们都被他骗了,他不是真正的礼世子,她是礼府的小姐,来你的身边是有目的的,母妃想要责问清楚,没想到她咳咳。” 她话未说话就咳嗽出声,却比说话更有说服力。 “莲儿,莲儿,你坚持住,太医,太医呢。”怔住的皇帝总算反应过来,不顾形象的朝着莲妃扑了过去,顿时大殿之内一阵慌乱,所有人都朝着莲妃围了过去,连蓝衣也在不一会就已经赶到。 但他终究还是迟了些,莲妃看着君越和皇帝,一个是她疼爱骄傲的孩子,一个是她讨好几年有过无数温情的皇帝,随后,她紧紧的握住了君越的手:“越儿,礼苏她,是有目的的,她要杀了我,以后也会对你你不能相信她,母妃不能再陪着你了。” 说完,她满是不舍的看着君越,随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莲儿,莲儿。”皇帝涨红了眼睛,难以相信的看着死去的莲妃,满眼痛苦。 而随后,莲妃却是整个身体忽然如火一般的烧了起来,使得屋内的人都是震惊的看着,皇帝下意识要扑过去却被身旁的人拉住,而君越也试图用办法熄灭,但是无济于事,一股烧臭的味道弥漫开来,不过一会,就只剩下一些布料的碎片。 “莲儿。”皇帝难以置信的呢喃一声,整个人一下又是苍老了好多岁的模样。 而君越冷硬的脸此刻也是抑制不住的难受,深沉的眼底是孤寂的悲伤和痛苦,袖下的拳头也是紧紧捏住,透出泛白的颜色。 “母妃。”他轻声呢喃了一声,好似空落,如同迷路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般,看的礼苏很是心疼,她下意识走上前,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想要给予他安慰,但在他视线落下来的那一刻,却使得礼苏浑身发凉。 那深邃如墨的眸子里,是疑惑,是疑问,尽管没有怀疑,但却使得礼苏想到了莲妃说的话,让她从这眼神内,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她握紧拳头,努力使得慌乱的心镇定下来,拉住他袖口的手并没有放开,直直的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殿下,你相信我吗?” 她期待的看着他,想看着他点头,可是她等了一会,周围的动静好似都消失一般,她的眼底只有他一人,只要他点头,说相信她,那再多的质疑,于她来说,都不可怕了。 但她终究没有等到,君越只是看着她,沉默着不说话,而旁边的皇帝也是将逼迫愤怒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是你杀了莲儿,还欺君隐瞒自己的身份,实在可恨,越儿,还不赶紧将她抓起来。” 皇帝命令着,礼苏嘴唇颤了下,君越没有动,目光只是落到了莲妃消失的地方,目光幽深而孤冷。 各种眼神压在了礼苏的身上,有愤怒,有怀疑,有忌惮,也有慌张,但唯独没有的,就是对她的友善。 礼苏咬着牙齿,还是开口:“莲妃娘娘不是我杀的,她修炼了轩辕内功,被我发现了,她不是真正的莲妃,是她要杀我,但我没有杀她的意思。” 她还是想要解释清楚,目光看着君越,希望他能相信她。 这次,君越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他转身看着她:“那,母妃是被谁杀的?” 被谁杀的?礼苏张了张嘴,余光看了下梦娘,一时说不出话来,而梦娘也看了她一眼,眼神闪烁了几下,却是率先哭喊着开口,朝着皇帝一下就跪了下来。 “陛下,臣妇,臣妇有罪啊。” 皇帝满脸愤怒,却还是看向了梦娘:“你确实有罪,你敢欺上瞒下,你的女儿还敢杀了当朝莲妃,你礼家上下,一个都逃不了。” 梦娘被他吼的全身一颤,却又极快的反应过来,继续磕头道;“陛下,臣妇也是无辜啊,其实她,她并不是臣妇的女儿,臣妇也不知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却是威胁的臣妇一家,若是不听她的话就杀了我们,臣妇没有办法只能听她的话,毕竟王爷走的早,留下的只有臣妇和这么个儿子,之前老王妃已经死在了她的手里,止儿是礼家的独苗了,臣妇没办法冒险,没想到,却是纵容了这个恶女,将莲妃娘娘给杀害了,臣妇有罪,还请皇上恕罪。” 她说的快而流利,那满脸痛苦后悔,以及对礼苏的怨恨眼神,使得人难以不相信她的话,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将目光落在礼苏和被绑着的礼止来回打量,大多数都是相信礼苏是伪装的,毕竟两人实在是太像了。 礼苏却是难以平静,一步靠近了梦娘,怔怔的看了她许久,好似要将她灵魂看穿一般,使得梦娘到底有些心虚和难受,但一个时刻威胁着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她最在意的儿子,两者她只能选择一个了。 “苏儿,虽说,你不是娘亲的亲生女儿,但娘亲对你也是不差的,所以,就请你放过礼家吧,你杀了莲妃娘娘,可是大罪啊。”她避开了眼神,很是苦口婆心的说着。 礼苏目光依旧空洞的看着她,直到指甲陷入了肉里面带来阵阵的刺痛才使得她回过了神,看着梦娘望着她的目光,还有旁边君越冷淡的注视,以及旁边虎视眈眈的禁卫军们,她只觉得一时难以支撑。 她如何不知道梦娘的意思是什么,是在提醒她曾经救了她,不是她,她根本不可能长这么大,但是她要是承认了杀了莲妃,那她和君越 她看着君越,只觉得胸口堵的慌,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任由着上前的禁卫军将她带了下去。 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君越,却发现他并没有看向她的方向,她看到的只有他漠然而孤寂的背影。 宗人府监狱内。 这是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地方,是与三司分属的监管机构,多数关押皇亲国戚,之前的二皇子就是在这里的,这里及其阴森,甚至是密不透风,走进去就透着一股难闻的恶臭气息,是个走进去再难出来的地方。 而在宗人府深处,还有一刑罚牢狱,为水牢。 水牢听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却是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地方,那里的水并不是什么干净的水,而是堆积着许多肮脏东西泛着恶臭的水,里面还有咬人的虫子和老鼠蹿动着,会啃食着你的肉,让你痛苦不堪言语。 咔擦一声,水牢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一身蓝色服装的狱头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着在两边窜动着的老鼠和虫子不由头皮一阵发麻,随后才看向了水牢中间,被铁链拴着吊住的人。 牢头神色很是复杂的看着,有些同情,但随即眼底却又忍不住有些痛恨和厌恶,毕竟这人,胆子实在是大,做的事更是可恶至极。 假冒人欺君不说,还手段残忍的杀了当今皇后,那皇后谁人不知最是温柔端雅受人爱戴,而且太子殿下和皇后都是如此信任她,她却还是能那般残忍的将人杀了,当真是心思歹毒,可恨至极。 “将她拖上来吧。”牢头看了下,随即吩咐旁边的小兵。 两人点头,随后取了铁链,拉动着,礼苏已经没有反应,或者是不想动弹,就任由他们拽着,她的皮肤泡的惨白,整个人好似失了生气一般,一身衣服更是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头发杂乱的铺盖着脸,使得旁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真是麻烦,真想不通,太子殿下到底”拖她上来的跟班嫌弃的朝着她呸了一下,又重重的将她摔在地上,嘴里正要抱怨,就被牢头给喝住。 “住嘴,太子殿下如何,是你可以编排的?” 那跟班赶紧闭上了嘴。 “赶紧,太子殿下还等着呢。” 而一直没有动静的礼苏,在听到太子殿下几个字,眼睫毛顿时颤了颤,有了动静。 他,终于来了么?是相信她?还是说,要来杀了她,为莲妃报仇? 她入宗人府,已经有五日了,刚开始,她会被带出去用刑,让她认下杀害皇后的事实,以及交代出她的‘真实身份’,来此究竟是有何目的 无奈她始终将嘴巴闭的紧紧的,无论使用什么刑罚,她都一句话都没有说,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她被一番折磨之后,更加是狼狈不堪,让人不忍直视,也不得不让人佩服她的意志力,毕竟那些刑罚每一个下来,就连一个壮实的汉子估计都是难以承受的。 后来负责刑罚的官员就将她关进了水牢之中,意图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开口说话,这正好是第二天了。 砰的一下,她再次被丢在了地上,她没有挣扎,就那样躺在地上,毕竟这样,比被吊着好太多。 不想砰的几声,似乎有人撞到了墙上去,随后发出痛苦的呻吟,又响起冷漠却熟悉至极的声音:“将他们带下去,处理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哭喊的声音响起,带着迷茫,显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不一会,哭喊声就已经远去,礼苏忍不住微微抬头,就看见了面前一双绣着金边的靴子以及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