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面对现实 （1/2）
“放轻松……放轻松……你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现在的你可以凭自己的意愿，去往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 “……” 室内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鞠喵躺在沙发上，肩膀自然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在心理医生使用的催眠术的暗示下，鞠喵感觉此刻的自己正处于绝对的安全之中，自幼就缺乏安全感的鞠喵，长久以来都对所有的人或事，有着明显的戒备心理，‘信任’这种东西对于鞠喵来说就是一种人间奢侈品，和某一个人维持长久的来往，对于鞠喵来说根本就是一种精神痛苦，福利院时期的鞠喵就显示出了严重的排他性和攻击性，虽然院领导及心理医师几经努力，也还是没能治愈这种心理健康疾病，好在后来大家发现鞠喵只是在对待人的时候会显示出心理异常，但面对待小动物时则会变得非常的温和，后来福利院就为鞠喵带来一只橘色的大猫，那只大猫一直陪伴着鞠喵长大，大概在鞠喵到了该上高中的年纪的时候，这只橘猫也来到了寿终之年，福利院内大家为这只橘猫举行了葬礼，鞠喵也似乎在这场葬礼上明白了‘人生旅途打从开始那一刻，就注定要走向终结，无论你是否喜欢这条路，都一定要走下去’的道理，此时的鞠喵已经可以接受自己的命运，虽还还不能说是坦然，但是已经可以接纳它了，之后的鞠喵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于学习和生活也逐渐有了兴趣，对于未来也有了向往，终于他融入了这个社会大家庭之中，开始为了自己去打拼，接下来鞠喵的人生也遇到了好的拐点，国内知名企业的助学解困名单上赫然写上了鞠喵的名字，就这样鞠喵的人生也获得了短暂的开挂，高考时虽然只有二本线的成绩，但是却破格进入了知名一本学府，不知觉间也被社会归类至人才班列，之后在大学的学习生活中，交际能力的提升虽还是有限的，但是学业上的突破还是为他的人生带来了不小的成功，在读研期间已经进入了一直支助自己学业的企业，对于企业对于鞠喵个人，这都是双赢的局面，鞠喵本以为自己璀璨的人生将会自此开始，但是近两年来，却有一个梦一直困扰着自己，这个梦仿佛是自己幼年时常见的梦的延续，但是每次睡醒后，无论如何去回忆它，也还是想不起来梦境中所见到的事情，如果只是寻常的梦，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去理睬了，但是这个梦分明有着它的不寻常，所以才让鞠喵久久不能释怀，最终鞠喵决定要去寻找答案，先是回到自己长大的福利院，去向当年的相关人员探听自己幼时的事情，这里就包括福利院的院长、发现自己的废品回收点甚至是解救自己的警察叔叔，但是仍对揭晓谜底帮助有限，鞠喵越执念于找寻出它，就越觉得实现无望。最终鞠喵来到了这里的一家心理健康医院，虽然在在过去自己也去过多家心理健康医院尝试过用催眠的方法来帮助自己，但是每次治疗的途中，自己都会因为大量的流出鼻血而使得工作人员不得不停止催眠治疗，按照医生的说法，自己的体质比较特异，一旦接受催眠，颅内压就会迅速增大，进而出现流鼻血的情况，如果强行催眠，很有可能会伤害到大脑健康。而这次的催眠治疗却没有出现以往的流鼻血症状，不知道是因为医生的医术更高明，还是自己的大脑已经不知觉间熟悉了催眠术，催眠治疗整整进行了20分钟，待治疗结束时，鞠喵猛的睁开了双眼，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好久，许多人的样子都陆续出现在梦境中，且是无比的真实，但是醒来后，自己还是极快的忘记了他们，只有一些残存的画面还残留在意识中，鞠喵赶紧将事先准备好的纸笔拿出来，本来是打算写下某个人的名字或者地点的名字的，哪怕是某个人的样子也好，但是以上这些都没能实现，最终鞠喵只画出了一张堆满乱石和杂草的素描画，唯一还能算作是参照物的大概只有一架木桥和一段残垣。 心理医生：“小伙子，感觉怎么样了？” 鞠喵：“还好，谢谢你。” 笑着说。 心理医生：“你是我见过的患者中，在治疗时最为安静的一个人。” 鞠喵：“其他人在治疗时都会不安静吗？” 心理医生：“是的，或是表情欢喜沮丧、或是口中念念有词、有甚者直接抬手打人的都有。” 鞠喵：“天啊，那我呢？” 心理医生：“你的表情全程都没有变化，气息也一直平稳，更没有任何的言语，以及肢体动作。” 鞠喵：“是这样啊……” 有些失望，其实鞠喵更希望自己能说出些什么来。 之后心理医生把这次治疗的拍摄视频也提取出来发给了鞠喵，让他拿回去自己查看。 接着鞠喵就离开了医院，来到外面吃饭。 此时的鞠喵正身处于一座二线城市中，外面正下着雨，鞠喵打着雨伞走在雨中，旁边有忘记带伞而匆忙奔跑的路人，也有在雨中寻找浪漫的情侣，而鞠喵则是孤身一人走在这陌生城市的街道上，肚子确实有些饿了，街边一家古坊汤面馆内飘出来的汤面香气吸引住了鞠喵，于是他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了馆内，古坊汤面馆没有单张的桌子，也几乎没有专门的服务员，有些狭窄的过道上放着一排高脚椅，食客坐在高脚椅上，面前正对着的就是厨房，因为是玻璃墙面，所以食客可以清楚的看到厨师的烹饪过程和所用的食材，而玻璃墙下方是石制台面，台面的一端直接与店门相连，而另一端则直接延伸至员工休息室的墙壁，在靠近员工休息室的地方有一扇门，它就是厨房和用餐间的通道门了，因为玻璃墙下沿和台面之间特意空出大概30厘米的间隙，可以用来传递菜品。而食客们则随意坐在选中位置上用餐，这样一来就营造出一种所有人同桌就餐的感觉，相邻的两人哪怕之前素不相识，也可以借机聊天，当然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和厨师聊天，这也是这家汤面馆的饮食文化之一。 鞠喵进入店内，正准备点单，却不想立刻被两名用餐的女性食客注意到了，两名女性食客毫无顾虑的打量着鞠喵，随之而来就是脸上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你问我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鞠喵这并不寻常的脸庞和身材，干练的男士短发搭配一张会骗人的脸，斜飞的眉下是黑白分明的眸子，目光温和似软玉，高挺的鼻梁和有些秀气的嘴型，薄嘴唇以及打理的非常干净的胡须，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注意仪表的少年郎，白衬衫黑西裤棕色皮鞋，这种都市男常见的工作装，穿在眼前的年轻男子身上，却显得那样的得体。一名女性食客大胆的招手示意这边坐，鞠喵也礼貌的报以微笑，然后便走到了女子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紧接着鞠喵点了一份牛肋骨老汤汤面和两份秘制咸甜鸭蛋以及配套的青笋竹梅小菜，便将公文包挂在台面下方的置物架上，一旁的女性食客见他已经点餐完毕，便主动搭话起来。 女性食客：“帅哥是这里人吗？” 鞠喵：“不是。” 女性食客：“那你是从哪里来的？” 鞠喵：“一个遥远的城市。” 女性食客：“来做什么？” 鞠喵：“为了一些无聊的事情。” 女性食客：“嗯？为了一些无聊的事情从遥远的地方赶来？” 鞠喵：“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女性食客：“我和朋友也是来这边玩的，如果时间方便的话，要不要一起？” 鞠喵：“谢谢你的邀请，只是……我的假期已经用尽了，明天就要赶回去了。” 女性食客：“欸？这么不巧啊。” 鞠喵：“是啊，很抱歉，如果有机会我也很想和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起旅行” 女性食客：“那么加个微信好友吧。” 鞠喵：“可以。” 说着两个人就各自拿出手机来，完成了彼此在微信通讯录上的登记，之后二人在用餐期间便闲聊起来，这个女生有些自来熟，虽然和鞠喵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完全没有陌生的感觉，两个人谈论的话题也很快扩展开来，从初时的旅行心得到后来的生活八卦，甚至到了最后连两性话题也毫不避讳的聊起来，而现在鞠喵则是和任何人都可以进行常规友好交流，生活圈子有些许交集也都还能适应，这就是传说中的保持最低社交关系下的独立生活者的真实写照。 当鞠喵要离开时，女子还提议合拍一张照片，鞠喵笑着来到她身边，由她的同伴帮忙为二人拍摄了合照。 鞠喵乘坐出租车回酒店的路上，共事的一位女性朋友电话鞠喵询问事情进展。 女性朋友：“喂，进展如何了？” 鞠喵：“哎，不太顺利。” 叹着气回复。 女性朋友：“怎么个不顺利法？” 鞠喵：“福利院也去过了，相关的人也问过了，但是没有可用的信息。” 女性朋友：“真让人难过，我帮不上你什么忙……” 语气中有些自责。 鞠喵：“别这么说，你能打电话给我，听我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就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女性朋友：“嘻嘻，现在是一个人吗？” 鞠喵：“当然了，为什么这么问？” 女性朋友：“刚刚我有些不安心……” 鞠喵：“所以才打了电话过来？” 女性朋友：“是的。” 鞠喵：“你的感觉还蛮灵的，不瞒你说刚刚去吃饭，遇到两个年轻的女生，其中一个长得还不错。” 女性朋友：“然后呢？！” 语气突然变得不高兴。 鞠喵：“加了微信。” 女性朋友：“就这些？” 鞠喵：“是的，就这些。” 女性朋友：“自己在外面小心点，不要被美色迷惑了，小心割腰子！” 鞠喵：“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女性朋友：“你的假期还有两天了吧？” 鞠喵：“是的。” 女性朋友：“什么时候回来？想为你接风洗尘有空吗？” 鞠喵：“我是打算明天就回去，那么就明天晚上见面吧。” 女性朋友：“说定哦。” 鞠喵：“放心。” 女性朋友：“今晚确定是自己一个人？” 鞠喵：“当然了。” 女性朋友：“晚上我会视频你，记得接！” 鞠喵：“不是吧。” 女性朋友：“为了你安全着想。” 鞠喵：“苦笑表情。” 之后鞠喵顺利的来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房间，鞠喵走进屋内，来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街景，因为自己的房间在24层，在这里还是能够很好的欣赏这座城市的夜景的，就在鞠喵站在窗前随意的看着夜景的时候，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趁着还没有忘记，鞠喵急忙来到了笔记本电脑前，打开了电脑并在网页上打出了‘千鸟市’三个字，但是网页给出的相关信息中却是没有相关地区的答复。 鞠喵：“没有啊，大概我永远都无法解开这个梦境的答案了吧。” 自言自语。 突然手机响起来电提醒。鞠喵拿起电话看到是副总打来的。 副总：“小鞠啊，在忙吗？” 手机听筒里传来一个年纪稍大的男性的声音。 鞠喵：“副总晚上好，这会儿不忙。” 副总：“明知你在休假期间，还打扰你真的是很过意不去啊。” 鞠喵：“副总这话就严重了，谁说休假期间就不能接受领导的工作指导了？” 此时已经猜到估计是有工作的事情要和自己说。 副总：“小鞠啊，还真被你猜中了，我这边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帮忙啊？” 鞠喵：“副总交代的任务，我一定完成。” 副总：“太好了，我就知道小鞠是热爱工作的人，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我这边有个资料，一会邮件发给你，你想办法打印出来装订好，明天去我给你发的地址，拜访一下咱们的友邻企业，我已经和他们的张副总打好招呼了，你去了以后把资料交给他让他帮忙盖个章，然后你带回来给我就行了。” 鞠喵：“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副总：“当然，明天算你正常上班，只要办好这件事情就可以了。” 鞠喵：“谢谢副总。” 副总：“好了，那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鞠喵：“请副总放心。” 电话结束后，鞠喵长叹一口气，然后便给自己的女性朋友发了一条信息。 ‘实在抱歉，明天要为领导跑腿，预定后天才能回去了，关于与你的约定要改期了’ ‘难过表情’ 女性朋友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当天晚上鞠喵从酒店借了一台小型打印机，将领导交给自己的资料打印了出来，并对资料内容进行了确认，待确认无误后便用借来的工具装订好了文件。 之后鞠喵躺在酒店的床上看了一会电视，时间来到了下午10点，鞠喵感觉有些疲累了，便关掉了电视，倒头睡觉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晨，鞠喵就如同平时上班一样，7点不到就起床了，洗漱吃饭，并认真的收拾了下头发和胡子，好在这次自己出门带了衬衫和西装裤，不然如果穿着休闲装去拜访客户，真的是太失礼了，出门前鞠喵再次看着穿衣镜确认自己的发型以及穿着没有问题后才离开了酒店。拜访的企业是早晨9点上班，自己看了下手机时间，大概还有1个多小时的充裕时间，按照地图向导的提示，从这里打车过去，最多也就30分钟，所以鞠喵觉得还是先去买一条领带比较稳妥，所以便先打车去了附近一家西装店花了200多米买了一条黑蓝色男士领带，然后再次打车来到了目标企业的楼下，再次确认时间还是很早，所以就去了附近一家咖啡馆坐了一会，差不多8点40的时候，鞠喵才离开咖啡馆去了目标企业。 此时企业的办公楼下已经有员工陆陆续续的进入了大厦内，顺便提一下，这是一幢30层楼高的办公大厦，并且是这家企业的名下资产之一，鞠喵跟随人群进入大厦后，因为没有门禁卡，所以就来到一楼服务台处，大概4米多长的服务台后站着3名前台小姐，鞠喵礼貌的上前打招呼。 鞠喵：“你好，我是创和化工的鞠喵，是来拜访贵司的张副总的，能帮我联系一下吗？” 前台小姐：“好的，鞠先生请稍等。” 接着前台小姐便拨打了张副总秘书的电话确认情况，很快就确认好了情况。 前台小姐：“你好，鞠先生，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张副总的秘书马上就下来接您。” 鞠喵：“好的，十分感谢。” 前台小姐：“不客气。” 之后鞠喵就移步到一旁去等待别人带接待自己。 不多时一位穿着女士西装的女生来到了自己的近前，鞠喵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忽然愣住了，只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她戴着方片眼镜留着长度未及肩膀的短发，五官算是比较好的，而且有着白皙光洁的好皮肤，特别是气质上非常的大方得体，身高大概在160cm左右，体重不会超过50kg，身材匀称且前后起伏有度，穿着女士白衬衫并在领口部位扎着蓝色短领带，西服上衣和西服裙也是偏蓝色，足下是棕色皮鞋。 张晓：“请问您是鞠先生吗？” 鞠喵：“是的，我是鞠喵。” 张晓：“您好，我是张副总的秘书，我叫张晓。” 说着礼貌的伸出手来，鞠喵也礼貌的与其握手。 张晓：“鞠先生，请随我来。” 之后便带着鞠喵乘坐电梯去往20层，张副总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张副总的办公室门前，张晓礼貌的敲了敲门，稍待后便推开门带着鞠喵进入了张副总的办公室，此时张副总正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电脑屏幕，看到鞠喵来了，便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一招手示意鞠喵在一旁坐下，鞠喵微微鞠躬后，就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而张总好像在处理什么事情，期间张晓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沙发边的桌子上。鞠喵用微笑表示感谢，张晓便离开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张总好像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了，便离开了办公椅，来到了鞠喵旁边的沙发座前，鞠喵赶紧站起来礼貌的自我介绍并伸手握手。 鞠喵：“张副总您好，我是创和化工品质科的科员鞠喵。” 张副总：“小鞠啊，我可是听你们副总提起过你啊，说你是他们那里的青年俊杰，今天一看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鞠喵：“张副总过奖了，这次冒昧打扰，还得占用您的宝贵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 张副总：“哪里的话，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些客套的，快请坐吧。” 二人先后就坐，便开始闲话日常，谈论与合作业务相关的一些事情，还有最近的经济情况，之后鞠喵便找了个机会把副总交待的资料文件转交给了张副总，张副总拿过资料文件，戴上了老花镜看了好一会，就拿到办公桌前盖好了公章并交还给了鞠喵，鞠喵本以为这样，事情便可以顺利结束了，谁料张副总竟提议晚上一起吃个饭，他做东并且不允许鞠喵拒绝，鞠喵无奈只得答应，之后张副总要忙公务，鞠喵便来到走廊角落处给己方副总打了个电话，告知事情进展并坦白了张副总要请客吃饭的事情，己方副总哈哈一笑，告诉鞠喵该吃就吃不用怕。之后张晓就带着鞠喵来到员工休息区。 张晓：“鞠先生，这里是我们的员工休息区，如有所需请自取，全部都是免费的，这边有果汁、咖啡、还有一些零食，那边是图书区，您可以选择喜欢的杂志或者图书来阅读。” 鞠喵：“谢谢。” 张晓：“不客气，对了，晚上的饭局我也会同张副总一同赴约，只是我酒量不好，还请您手下留情。” 鞠喵：“哈哈，没问题。” 之后二人又说了几句话，张晓便回去工作了。 鞠喵一个人坐在这里，确实觉得有些无聊，便随便找一本杂志看来打发时间。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晚上，张副总、张晓、鞠喵三人来到了一家湘菜馆，直接进入了预约的包厢，点了十多道菜和一瓶贡河国酒。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推杯换盏间鞠喵也逐渐的放松了下来，通过聊天鞠喵才知道原来张副总和张晓是亲属关系，张晓的父亲是张副总的亲弟弟，所以张晓就是张副总的亲侄女。 张副总：“小鞠啊，咱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就挺喜欢你这个孩子的，看着就是这么的老实可靠，怪不得你们副总总夸你呢。” 鞠喵：“多谢张副总抬爱，我其实只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能够得到我们副总的赏识，也是有运气的成分的。” 张副总：“哈哈哈，小鞠啊你太谦虚了，对了，我听说你还是单身呢吧？” 鞠喵：“是的，目前还是单身。” 张副总：“嗯？这话怎么说，难道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鞠喵：“那到没有。” 张副总：“这就好办了，你看看我身边的这位，也就是我的侄女，你觉得如何啊？” 鞠喵：“张小姐是一位很可爱的女生。” 将目光移到一旁的张晓脸上，见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张副总：“你觉得可爱就行，这样吧，你们加个微信，从今天起就当朋友相处着，如果觉得谈得来呢，也不妨就谈个恋爱。” 鞠喵：“这……这太突然了，再说了我是个居无定所的人，家势上实在是配不上张小姐。” 张副总：“那有什么！家势这东西说有就有了，你还年轻，将来还有无数的可能，晓啊你觉得呢？” 张晓：“我啊，我……我听伯伯的。” 张副总：“行，那就这么定了，赶紧的，你们俩就当着我的面加个好友。” 鞠喵一看这情况，是不能再推脱了，不然不但伤了张副总的面子，还会伤了张小姐的面子，便在公文包里翻找手机，就在将手机拿出来的一瞬间，一张白纸也随之被带了出来，正巧掉落在了张晓的脚边，张晓本能的弯腰拾起来，想要交还给鞠喵，但是就在将白纸拿平的瞬间，张晓愣住了，因为这张纸上画着一副素描画，而画中所画的地方对于自己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张晓：“嗯？千鸟寺？” 鞠喵：“什么？张小姐，您知道这个地方吗？” 听到张晓说出的名字，鞠喵脑内的一些记忆立即被唤醒了，没错！自己的梦中确实出现过一个叫做千鸟市的地方，不知道和张小姐所说的千鸟寺是否有关联。 张晓：“知道的呀，我就是在千鸟寺附近长大的，那里是我的家乡。” 鞠喵：“张小姐，那么您能告诉我，这个千鸟寺在哪里吗？拜托你了，我一直苦苦寻找这里，无论如何我都想要亲眼去看一看这里。” 本来已经对于寻找梦境里的线索失去了信心的鞠喵，此刻却发现希望再次被点燃了。 张晓：“这个当然，如果鞠先生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只是这座千鸟寺如今已经不好找了……” 鞠喵：“没有关系，无论多么难找，无论多么远，我都一定要去的。” 张晓：“鞠先生，为什么你这么想要找到这里呢？能告诉我原因吗？” 鞠喵：“哎……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多年来一直被一个梦纠缠着，而这个梦里就出现过你说的千鸟寺，你信吗？” 张晓：“信。” 鞠喵：“谢谢。” 二人四目相对，那一瞬间似乎二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感情在心里升起。 而一旁的张副总看到二人很谈得来，就决定再推他们一把。 张副总：“晓啊，这样吧，明天开始你就休假，你就陪着鞠喵去找那个千鸟寺。” 张晓：“欸？好吧。” 先是很吃惊，但是又转过头来看了看鞠喵，便不在犹疑。 鞠喵：“真的很不好意思，为我的私事还得劳烦你陪我去一趟。” 张晓：“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正好想回去看看。” 就这样三个人又在这里聊了好一会儿，之后鞠喵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后送张副总和张晓回家，最后才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鞠喵此刻心情有些激动，因为自己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在已经放弃时，却又突然有了新的重要线索，如果真如张晓所说的那样，她可以带自己去那个叫做千鸟寺的地方，说不定自己可以解开这个梦境谜团，对于这个从未去过的千鸟寺，鞠喵始终觉得这里一定有和自己密不可分的联系。鞠喵恨不得马上就坐着火箭飞过去一探究竟。鞠喵当晚就订购了高铁票，好在张晓的家乡离这里不远，乘坐高铁大概也就3个小时的路程。 第二天一早鞠喵就来到了高铁站与张晓会面，二人今天都穿着休闲装，鞠喵是t恤和工装裤以及运动鞋，而张小姐同样是t恤外加五分裤以及旅游鞋，二人的穿着有些情侣款的感觉，这使得两个人见面略有些紧张，不过热情大方的张晓很快就掌握了主动，做起了向导为鞠喵带路，并和鞠喵闲聊起来。 上午10时许，高铁列车缓缓开动，向着目标城市开始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