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遥远的时空（2/2）
下午九时已过，时昌城的歌舞街依旧热闹着，甚至比白天时更热闹，丝竹之声、歌咏呗吟，缭绕在寂静的夜空中，富家公子、官场老爷们此时也在欣赏这天宫舞曲、绝世佳音，但在城市的边角地带，那些平民商户此时已经多半睡下了，从空中俯视这足以容纳六百万户人口的巨城，不得不感叹不愧是苍逻第一城，虽有两千多万人住在这里，但却不显得杂乱，房屋都是有序的排列的，单层的民房如豆腐块一样摆成“田”字，多层的楼房则以“品”字排列开，长街和胡同互相交错可谓四通八达，由此可以推断设计这房屋和街区的人，想必也一定是个饱学之士。不然也无法建造出如此有序又便利的城市街景。 时昌城的高大城墙足有三四丈高，到了夜晚城墙上的木制支架上的火盆内会被投入适量的高光灯油，点燃后周围四五丈内无人可以遁形，而城垛间也会适当摆放一些可以探出城墙外三丈远的照明灯，借以照亮城墙下的样貌，而城墙上除了间隔三丈远就有一名城墙卫士以外，还有十余人组成的巡逻队，在城墙上绕圈巡查，一来防止有城墙卫士偷懒打瞌睡，二来也是防止有大胆贼人来此试险。 虽然城墙的防卫等级很高，但是这对于身手了得的高阶侠士而言，仍旧是不够看的。高个子在远处观瞧了一下城墙的防御情况，便找寻到了几个破绽，再将这几个破绽在心中对比一下，很快就找出了最易被突破的那个破绽，于是便借助夜色的庇护和照明的不足，潜行来到了城墙根儿下的一块阴影处，三四丈高的城墙对于常人而言，自然是没有梯子或者绳索就无法攀登上去的，但若是换成有名的侠士则完全不同了，就见高个子向下俯身双膝微曲，猛的向上跃起，一下子就跳了一丈两尺高，同时施展‘壁虎功’将四肢和身体都紧紧吸附在垂直的墙面上，而后如同壁虎一般使用四肢向上攀爬，虽然速度还不如常人步行，但常人毕竟不能在垂直的墙面上行走。高个子很快就来到了城墙上，临近登上城墙前，还警惕的先露出半个头来，用眼睛扫视了一下旁边的情况，果然这里的照明不足，而且城墙卫士也在偷偷打瞌睡，高个子就势直接登上城墙，趁着巡逻队没来，就在两名城墙卫士的不远处奔向城内，待来到城墙边上，寻见了最近处的胡同大概距离这里有六七丈远，高个子从城墙上高高跃起，身着夜行套装的高个子再次融入夜色中，并在空中施展“轻身法”他的身体就如同风筝一样滑行向不远处的胡同内，而城墙下的两名暗哨卫士竟丝毫没有察觉有人从头顶飞过，只听到如小鸟飞过的小小动静。 高个子心里一喜，没想到这时昌城的防卫也不过如此，高兴之余仍旧不忘低调行事的高个子，顺着胡同小巷便快步向远处走去，大概快步行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警觉自己被人跟踪了！高个子突然放缓了脚步，仔细听着后面的声响，果不出所料跟踪自己的人虽然也立即放缓了脚步，但是就是这一秒钟的时间，高个子就能判断出附近有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高个子在经过一处民宅时，很自然的转身进入了一条胡同内，而后立即施展轻功跃上屋顶，利用深深的夜色企图掩盖行踪，借助诸多屋顶和院墙作为落脚点，快速向远处奔行，此时高个子已经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了，想要出城怕是也难了，如今想要脱身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必须赶紧赶到闹市街去，并在进入闹市街前脱掉身上的夜行套装，装成普通人混入闹市街，借助那里人多易于混淆追踪者的视线来实现逃脱，就这样高个子快速向远处的闹市街奔去，就在此时突然觉察背后恶风不善，本能的向一侧闪身，下一秒一枚菱燕镖就从身边飞了过去，紧接着又有三四枚菱燕镖向自己飞来，为了躲闪敌人的远距离攻击，高个子需要将注意力分一部分到身后，来观察敌人发来的暗器，又要施展身法来躲避暗器，这样一来奔跑速度自然受到了影响，就在此时高个子察觉到了背后的追踪者已经到了自己身后不足五尺远的地方，自知这样是逃不掉的高个子，索性抽出腰间的侠士腰刀，突然一转身便向身后的追踪者肩颈部砍去，而追踪者也立即觉察了他的意图，同样抽出了腰间的官制狼齿刀，挡住了来袭的侠士腰刀，就这样二人战在一处。 【源世界兵器谱】 1.官制狼齿刀（品质精良）：整体长度两尺六寸、刀身长度两尺一寸二分、宽度一寸五分，重量一斤三两二钱，江湖中武者的趁手武器，攻击力和伤害都很不错，只有高技艺的武器铸造师可以打造出来。 2.菱燕镖（品质优秀）：型似飞燕、重量不足二两，攻击一般但伤害不错，对于没有防御的敌人可以造成明显杀伤。 【详解】 装备品质越高，其相应的属性会越强（攻击、防御、伤害等等），但是属性的发挥在很大程度上受限于使用者自身的修行，同样部分所用功法也会严重影响装备实战效果。 关于装备品质由低至高排列为：劣质、普通、优秀、精良、传奇、史诗、传说、神器。 高个子施展身法立时显出了自己的修行阶，侠士一阶八段。 同时一个脸盆大小的‘侠’有大变小，而后化入高个子胸口。 追踪者一看暗叹一声“修行不善啊”，紧接着也施展身法显出了自己的修行阶，武者一阶九段。 同时双手处泛起淡红色光芒。 【详解】 修行的高低是作为战斗力判断的基本参照值，通常情况下‘段位’之间有一二差距，胜负还算难料，但是跨‘阶’作战极易出现战斗力被碾压的情况，因为阶的每次提升，都意味着战斗力陡增，作为基础属性的‘精气神’等属性都会出现类似‘代’差，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所有高级‘功法’的学习都需要相应的阶的支持。此外如果是拥有高品质装备的情况下，阶的提升会对战斗力的提升更为夸张。 修行由低至高排列为：初阶、一阶、二阶、三阶、四阶、五阶、六阶、七阶、八阶、九阶。 此外修行满‘十段’则向上进‘一阶’同时段归‘无’。 二人在屋顶展开近身战斗，高个子手舞侠士腰刀，招式大开大合并以劈砍为主要攻击手段，而追踪者则凭借狼齿刀进行防御，边打边退拖延时间，高个子忙于左砍右劈却都被对方的武器招架出去，情急之下高个子猛地原地跳起，并用侠士腰刀向前砍去，这是借助下落时的惯性为劈砍增加瞬时攻击力，追踪者看出了这一刀的力道很重，但也对于自己的实力十分的自信，便侧身横举狼齿刀，并用另一只手抓住刀头后侧，微屈膝增缓冲，下一秒两把兵器重重的碰在了一起，发出了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高个子看准机会抬起右腿猛地踢出，追踪者急忙施展身法躲闪，当仍躲闪不及被高个子的脚尖划到，顿觉腹部有明显的疼痛感，但是仅凭这种程度的伤害根本无法让追踪者放弃战斗，而追踪者却假装受不住疼痛用手捂住了腹部，高个子见状以为对方已放弃了战斗，但也知道这里是敌人的地盘不可久战，便想转身逃走，就在高个子转过身去的一瞬间，追踪者突然从手中掷出两枚菱燕镖，高个子听到了暗器划过空气发出的声响，知道不妙，急忙施展身法躲闪，却也只躲过了一枚菱燕镖的攻击，高个子突觉背部一阵急痛，知道自己被暗器打伤了，这种程度的伤害虽然不致命，但是受伤后的自己，战斗力一定会打折并且逃跑能力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高个子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施用合适的力度，点在自己胸前的两个穴位上，在手指和身体穴位接触的瞬间，仿佛能看到有一道淡蓝色的光从穴位出发，沿着蜿蜒的脉络直奔背部伤处，这就是江湖中有名的点穴术，功能十分强大，可以伤敌、可以制约行动，也可以为自身施以急救，而高个子刚刚就是运用点穴术来为自己止血，而后一咬牙将扎入背部的菱燕镖拔出扔掉，便再次施展轻功向远处逃去，而追踪者则从腰间掏出信号箭，拧掉了箭帽，轻轻一吹箭头，箭头立时发生自燃，下一秒就被发射出去，随着一声尖啸声，箭头升至十丈高便突然爆炸，在空中出现一团红色火光，紧接着便出现了苍逻文书写的一个大大的‘净’子，存留空中久久不能散去，而附近的净衣司司从见到了信号，也立马从各个方向追过来，这人数优势立马就得以体现，吵杂的抓捕声，让高个子感觉神经紧张，自己毕竟负了伤，虽然用点穴术止住了伤口流血，奈何自己的点穴术修为不高，所以一旦急行，很有可能会破坏点穴术效果，行动速度被消弱的高个子，一个不小心就被赶来支援的司从发现，这些司从大多只会寻常的刀剑术不懂轻功，无法跳上屋顶来追逐高个子，但是他们可以凭借对地形的了解，就在巷中快速行动来实现对高个子的追逐，并且他们会高声呼喊其他队友来一同围堵，高个子负了伤，行踪又已暴露，面对敌众我寡的情况，心里已经知道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果然没跑出去多远的高个子，就觉得背部的疼痛感渐重，用手一摸热血已经流出，看来点穴术失效了…… 偏巧这时追踪者已经追到了近前，看到高个子已经因伤跪在屋顶上，追踪者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花念有志：“这位侠士，您这是受伤了吗？” 高个子：“哼，你休要得意，若非你使诈，也赢不了我！” 花念有志：“你技不如人，败在我手里，竟还大言不惭说是我使诈？” 高个子：“你用暗器伤人，算不得什么本事！！” 花念有志：“哈哈哈，我的目的是生擒你，若不然你以为比拼刀法，你能胜过我？” 高个子：“你动手吧，给我个痛快” 花念有志：“我说过，我要生擒你，所以不会杀你” 高个子：“我不会被你生擒的！” 花念有志：“这可由不得你了，你束手就擒吧，我会为你找医师诊治，而且如果你老实交代来历，我们净衣司甚至会考虑放过你，若是你能将功抵过，甚至可以得到一世富贵，这也不过是我净衣司颜首一句话的事儿” 高个子：“我今儿个来到这儿，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言罢，高个子努力的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追踪者以及四周的帮凶，又看了看这漆黑的夜空，连一颗星星都寻不见，突然高个子的眼中划过一道闪光，手中的侠士腰刀便被横在颈上，一旁的追踪者见到这一幕先是一愣，而后便稳下心神。 花念有志：“这位侠士，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明明还有生还的机会，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高个子并不回话，只是将手上的力道注入刀身，猛地一划刀刃顷刻间便割断了气血二脉，鲜血立时喷涌而出，高个子便直挺挺的摔倒在屋顶上，就此失去了生命气息。 净衣司的司从们搭上梯子，一众人赶了上来处理尸体和血迹，并翻找衣服的口袋，但却一无所获。而就在不远处便是闹市街，那里仍旧是那样的热闹，即便这里斗杀出了人命，却也丝毫不影响众人贪杯取乐，鼓乐之声与歌姬的歌声仍旧在叙述太平。 翌日，庄严的太銮金店上如常举行朝议，宽敞明亮的大殿内，左侧站立着的三十九人皆是议政的文臣，右侧站立的三十九人皆是供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观赏的女状美貌男子。九层金阶上挂着一幕高约九丈、宽约十二丈的薄如发丝的金丝幔帐，而金帐之后三丈三尺远的地方就是太銮金椅，而金椅端坐二人，左侧的就是当今的苍逻国皇帝，右侧则是新任皇后，因这金帐设计独特，我们在金阶下无法看清金椅上之人的样貌和表情，而金椅上之人却能清楚的看到金阶下之人的容貌和举止动作，此时朝议才刚刚开始。 刑部尚书首先向皇帝递交奏本，内容是有关昨夜城中发生的人命案，陛下允准后，一名刑部主事从殿外走入大殿中，先行君臣大礼，在获陛下允准后，便起身开始叙述昨夜之事和自己的看法。 刑部主事：“昨夜城中突然出现一名黑衣人，正巧被净衣司撞见，相斗中黑衣人被杀，这已是本月第四起净衣司斗杀人命案，臣以为即便是小城小镇也不该如此频繁的发生执法者引起的人命案，更何况这里是都城是天子脚下，应该是更加尊重律法的地方，若是一味的倚仗武艺和人数优势行此暴举，将很有可能动摇律法的存在，希望净衣司的同僚能更快的自省。” 言罢，便退到一旁去。 此时礼部尚书也效仿刑部尚书从殿外把礼部主事招呼进来，礼部主事同样递上自己的奏本，并开始叙述内容，净衣司是礼部的从属，自然礼部要为其开脱罪责，只是给出的理由就有点…… 礼部主事：“昨夜却有一黑衣飞贼趁着夜色潜入都城欲图不轨，幸好被我净衣司主司寻到，但见此人生的十分丑陋，本想将其逐出都城，此人却不肯走，最终见斗不过我主司，便心生恶念，用自己的污血玷污都城街市来泄愤。” 金椅上的皇帝一听这人生的十分丑陋，顿觉胃里一阵作呕。 苍逻皇帝：“岂有此理，丑陋之人竟敢踏足我都城，实在该杀” 听到皇帝如此说，礼部尚书急忙给礼部主事使了一个眼色，礼部主事立马明白了用意，继续说到。 礼部主事：“陛下，正所谓貌由心生，长相丑陋的人，其心灵必定会龌龊不堪。而音律、舞乐最能温润人的心性，这样就可以逐渐使人变得貌美，所以臣提议应当在国考中加入音律和舞乐，这样做就可以使我苍逻国人人都可以获得美貌。” 皇帝一听是这个事儿，就不由得皱起眉头，因为就在半年前，礼部曾经递交奏本正式提起过此事，虽然自己也比较赞同他们的说法，只是这个事情在被提出来后，当场就有一众大臣反对，原因就是‘以貌取人非君子徳’，皇帝恍惚中还记得那时奏本的言辞更加激烈…… ‘苍逻国应当向音律上国发展，全民都要能歌善舞具才艺，这样才能让我苍逻国变为天宫瑶池，而那些天生乐感缺失或者不通舞技的人就不配就学，至于那些相貌丑陋的人更加是不配存活，应该全部流放到北境荒野，任其自生自灭，以全我用美貌拯救世间黑暗的宏志’ 半年前礼部递交的奏本的部分内容。 就在皇帝还在回忆半年前的奏本时，突然吵杂的人声又将他拉回了现实。 正在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简直是一派胡言，人的相貌都是父母所赐的，无论是好是坏，人都不该存有怨念，而你所谓的学音律可以改变人的相貌也不过无稽之谈，更何况音律不过是消遣的物件，怎可写入国考？若真是这样做了，定会误国误民！” 果然不出皇帝所料，这种事情一旦提起来就一定引起争论，并且一定不会有结论。皇帝无奈的摇摇头，情绪有些不好，但转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皇后，顿时就觉得眼前一亮，心里面也不在那么堵得慌了，若问为何，那自然是因为皇后的容貌和姿色了…… 上午十一时未至，时昌城内一座官邸的正门已经被一群身穿净灵司官服的司从包围，很快两名副使就带着三五十司从闯入宅中，而后就听到宅中传来哭喊声和嚎叫声，不多时老少妇孺大概有六七十人被从前门带出来，五人为一队，都被反绑住双手并列站好，而后被司从们压着向净灵司走去。今天共有三个官邸被净灵司查抄，至于原因，多半是净灵司找到了他们贪腐、或者结党的证据，作为最受皇帝信任的组织，必须时刻为陛下分忧，将朝中那些怀有不忠之心，又或者乱用私权为己牟利的无良臣子尽数擒住并给与惩罚。街边的百姓看着净灵司抄家，并把那些素日里最瞧不起自己的高官抓走，一个个别提多开心了，甚至有人在一旁鼓掌庆祝。 此时的皇帝正在仙乐殿中与一众臣子共同饮宴外加听歌赏舞，只见仙乐殿中间红毯上，一名歌姬正在高歌，一旁是二十四名舞姬在围绕着她跳舞，而仙乐殿两侧二楼高台上数百名乐师正在用手里的乐器配合歌姬的歌声演奏。一时间钟鼓锣琴箫笛笙埙各尽其职、各显其妙，配合歌姬那独特醇厚的嗓音，以及舞姬欲与求的舞姿，众人仿若置身仙境，特别是在饮下壶中佳酿之后，就更加觉得如坠落欲海，都贪婪的瞪大了眼睛，盯着舞姬裸露在外的平坦小腹，那白洁细软的腰身更加显出女性臀部曲线的美感，这可真是君臣一体合家欢乐啊。 午间的饮宴结束后，便有内侍官来报。 内侍官：“陛下大喜，刚刚得到消息，净灵司又为陛下立下大功，具查报朝中有三名要臣竟在私下里与反贼勾连意图颠覆社稷，今被净灵司查实，现已将其全家捕获，无一人逃脱，请陛下下旨惩治” 苍逻皇帝：“既然是被净灵司查获的，定不会冤枉，直接交给净灵司处置吧” 一旁的内侍官总长见状便插话进来。 内侍官总长：“陛下真是天底下最有福气的人啊” 苍逻皇帝：“这话怎么说？” 很得意的问 内侍官总长：“正是因为陛下是有福之人，才会有这么多福将来为陛下效力，朝堂上有净灵司惩治奸佞，而民间又有净衣司缉拿反贼，至于那些敢与我苍逻为敌的妖物则由魂道中人来解决，陛下只需要沐浴仙音，待他日修满了功德就可以飞升成仙了” 皇帝闻听此言，便即刻放声大笑，一旁的皇后看了内侍官总长一眼，这边立马明白了意思。 内侍官总长：当然了，陛下最大的福气，莫过于立下了新后，皇后娘娘那可是陛下的仙侣呀，将来陛下和娘娘一同飞升位列仙班，我们这些凡人还要寻求陛下和娘娘的庇护呢” 皇帝听了此话，更加的得意，更加的开怀大笑了。 人的福气总是有限的，因为人会受到寿命长短的限制，但若是可以修成仙，那就是万寿无疆啊，对于人间的富贵已经厌倦了的苍逻皇帝，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修满功德得道飞升，虽然这在寻常人看来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但却有道友认为飞升不难只待时机，而道友的看法自然也受到了皇帝陛下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