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囊中之物
“你不知道吧,我派人四处寻你下落,却一直没有音信,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你被别人截了去,更担心你悄无声息死了,我都不能得知。 若是你这么死了,太子顺势上位,那我便再无机会,一想到这儿,整日我是坐卧难安,然而——” 他拍着手直摇头:“就在我愁苦无路可走之时,不想你竟白白送上门来,还想借着我的地方,拉拢收买人心,垂死挣扎,你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不得不说,皇兄,你这步棋当真是走错了,可惜,可惜,实在可惜! 可你的可惜,却误打误撞成就了我,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抵就是如此吧,哈哈哈哈……” 高浥嘴上说着可惜,却是大笑不止,态度嚣张至极。 若说方才进来时,还带着三分表面应有的礼数,到此刻已是什么也不剩了。 完全是稳操胜券。 皇位已是囊中之物。 忽而,他笑声一收,慢慢俯下身,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高潜,你若识相的话就快点把东西交出来,我还会念在咱们是一母同胞的份上,给你个痛快的死法,再留个全尸,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翻脸无情!” 高潜一愣,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神色怪异地看他一眼,垂头直笑:“翻脸无情?孤同你个乱臣贼子有什么情?” 高浥脸色阴了阴,咬着牙道:“乱臣贼子?你可别忘了,若非你比我早出生两年,这皇位又怎么可能轮得到你个病秧子坐!” 病秧子? 高潜垂下眼,低笑着连连点头。 可不正是这话? 就因为这头痛症,不仅害得他从小被他们冷嘲热讽称为病秧子,更让他遭受两世折磨,硬生生将他逼成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可他能坐上这皇位,从来不是因为他早出生两年,而恰恰是因为他是‘病秧子’。 只怕他成为疯疯癫癫的暴君,正是他们喜闻乐见的。 不论是母后也好,陆氏也罢,还有那些互相倾轧的门阀,他们要的根本不是一个执掌天下的英明君主,而是一个时时刻刻能被操控于掌心的提线木偶。 而这头痛症…… 高潜一点儿不生气,反而只想笑。 若非当年他们那伟大的母后未对他这个亲子狠下毒手,上演一出处心积虑的苦肉计,未必能扳倒昔日的宠冠六宫的薛昭仪。 倘若真让薛氏扶着高润上位,只怕现在他们坟头上的草都长成树粗了。 说白了,这皇位之争从来比的不是智计谋略,而是谁比谁更狠辣无情、谁比谁更六亲不认。 好啊,谁还比过谁呢…… 高潜眉头微挑,薄唇勾出一丝冷笑:“高浥,你可真是个有头无脑的蠢东西,若非孤坐在这皇位上,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儿同孤讲话吗?此次孤饶你不死,可你不但不衔环结草、感恩报德,反而不知天高地厚,想篡孤的权、夺孤的位,早知如此,初时,孤就该一刀杀了你!” 高浥凑近一点,恶狠狠道:“你少废话,快点交出传国玺,不然,我现在就能一刀杀了你!” 高潜愣了一下,随即恻侧笑了起来:“杀?你若现在就杀了孤,那就是真真切切的乱臣贼子,孤保证你也活不过明日,到头来费尽心机筹谋一场,到底是为谁辛苦,又为谁忙?” 他轻蔑地瞧一眼发狠的人,轻轻揉着太阳穴,凉凉的语调尽是不屑:“是谁?高涣,还是高浚……” 听他这般说,高浥面上沉了一沉,他又如何不知? 继承皇位,历来讲究名正言顺。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皇帝骤然猝死,国玺下落不明,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眸光坚定,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悠悠道:“高浥,不是孤说你,孤若是你啊,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等孤死了之后,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可是——” 他摇摇头,叹着气,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 高浥双眼赤红,死死瞪着高潜。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信你、就会饶你一命吗?做梦!” 他不是没选过等。 可等来的是什么?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 那也罢,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 行,他尚可以等。 正好抽出手,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 高旸,不过一个小小孩童。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小孩子嘛,吃坏了肚子,生上一场病,说没也就没了。 母后没了孙子,只有他这个儿子。 这皇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让其落水…… 结果,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亲自照顾看护。 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 最可恨的是,高潜竟然以假乱真,使出障眼法,将真国玺带出皇宫…… 不,自己现在离皇位只剩一步之遥! 只要高潜写下传位诏书,再拿上传国玺,这皇位当即就是他的!谁都无话可说! 高浥直起身,不想再同高潜继续废话下去,扭头高唤了一声来人,立刻有几人躬身迈进门内。 高浥一把抽出那人悬在腰间的长剑,架上高潜的脖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诏书也罢,我自会处理,你只需要快点交出国玺,不然,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让你感受一下凌迟处死到底是何滋味!” 他说完立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一挥手,当即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押着高潜就往楼下大厅去。 高潜想挣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 高浥提唇了然一笑:“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好皇兄,今日就让同乐馆上上下下的人好好欣赏一下,我们大齐的皇帝是如何受刑的!这才叫与民同乐嘛!哈哈哈……” 皇帝骤然猝死,国玺下落不明,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眸光坚定,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悠悠道:“高浥,不是孤说你,孤若是你啊,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等孤死了之后,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可是——” 他摇摇头,叹着气,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 高浥双眼赤红,死死瞪着高潜。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信你、就会饶你一命吗?做梦!” 他不是没选过等。 可等来的是什么?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 那也罢,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 行,他尚可以等。 正好抽出手,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 高旸,不过一个小小孩童。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小孩子嘛,吃坏了肚子,生上一场病,说没也就没了。 母后没了孙子,只有他这个儿子。 这皇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让其落水…… 结果,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亲自照顾看护。 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 最可恨的是,高潜竟然以假乱真,使出障眼法,将真国玺带出皇宫…… 不,自己现在离皇位只剩一步之遥! 只要高潜写下传位诏书,再拿上传国玺,这皇位当即就是他的!谁都无话可说! 高浥直起身,不想再同高潜继续废话下去,扭头高唤了一声来人,立刻有几人躬身迈进门内。 高浥一把抽出那人悬在腰间的长剑,架上高潜的脖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诏书也罢,我自会处理,你只需要快点交出国玺,不然,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让你感受一下凌迟处死到底是何滋味!” 他说完立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一挥手,当即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押着高潜就往楼下大厅去。 高潜想挣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 高浥提唇了然一笑:“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好皇兄,今日就让同乐馆上上下下的人好好欣赏一下,我们大齐的皇帝是如何受刑的!这才叫与民同乐嘛!哈哈哈……” 皇帝骤然猝死,国玺下落不明,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眸光坚定,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悠悠道:“高浥,不是孤说你,孤若是你啊,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等孤死了之后,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可是——” 他摇摇头,叹着气,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 高浥双眼赤红,死死瞪着高潜。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信你、就会饶你一命吗?做梦!” 他不是没选过等。 可等来的是什么?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 那也罢,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 行,他尚可以等。 正好抽出手,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 高旸,不过一个小小孩童。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小孩子嘛,吃坏了肚子,生上一场病,说没也就没了。 母后没了孙子,只有他这个儿子。 这皇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让其落水…… 结果,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亲自照顾看护。 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 最可恨的是,高潜竟然以假乱真,使出障眼法,将真国玺带出皇宫…… 不,自己现在离皇位只剩一步之遥! 只要高潜写下传位诏书,再拿上传国玺,这皇位当即就是他的!谁都无话可说! 高浥直起身,不想再同高潜继续废话下去,扭头高唤了一声来人,立刻有几人躬身迈进门内。 高浥一把抽出那人悬在腰间的长剑,架上高潜的脖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诏书也罢,我自会处理,你只需要快点交出国玺,不然,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让你感受一下凌迟处死到底是何滋味!” 他说完立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一挥手,当即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押着高潜就往楼下大厅去。 高潜想挣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 高浥提唇了然一笑:“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好皇兄,今日就让同乐馆上上下下的人好好欣赏一下,我们大齐的皇帝是如何受刑的!这才叫与民同乐嘛!哈哈哈……” 皇帝骤然猝死,国玺下落不明,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眸光坚定,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悠悠道:“高浥,不是孤说你,孤若是你啊,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等孤死了之后,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可是——” 他摇摇头,叹着气,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 高浥双眼赤红,死死瞪着高潜。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信你、就会饶你一命吗?做梦!” 他不是没选过等。 可等来的是什么?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 那也罢,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 行,他尚可以等。 正好抽出手,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 高旸,不过一个小小孩童。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小孩子嘛,吃坏了肚子,生上一场病,说没也就没了。 母后没了孙子,只有他这个儿子。 这皇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让其落水…… 结果,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亲自照顾看护。 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 最可恨的是,高潜竟然以假乱真,使出障眼法,将真国玺带出皇宫…… 不,自己现在离皇位只剩一步之遥! 只要高潜写下传位诏书,再拿上传国玺,这皇位当即就是他的!谁都无话可说! 高浥直起身,不想再同高潜继续废话下去,扭头高唤了一声来人,立刻有几人躬身迈进门内。 高浥一把抽出那人悬在腰间的长剑,架上高潜的脖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诏书也罢,我自会处理,你只需要快点交出国玺,不然,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让你感受一下凌迟处死到底是何滋味!” 他说完立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一挥手,当即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押着高潜就往楼下大厅去。 高潜想挣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 高浥提唇了然一笑:“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好皇兄,今日就让同乐馆上上下下的人好好欣赏一下,我们大齐的皇帝是如何受刑的!这才叫与民同乐嘛!哈哈哈……” 皇帝骤然猝死,国玺下落不明,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眸光坚定,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悠悠道:“高浥,不是孤说你,孤若是你啊,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等孤死了之后,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可是——” 他摇摇头,叹着气,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 高浥双眼赤红,死死瞪着高潜。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信你、就会饶你一命吗?做梦!” 他不是没选过等。 可等来的是什么?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 那也罢,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 行,他尚可以等。 正好抽出手,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 高旸,不过一个小小孩童。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小孩子嘛,吃坏了肚子,生上一场病,说没也就没了。 母后没了孙子,只有他这个儿子。 这皇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让其落水…… 结果,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亲自照顾看护。 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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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眸光坚定,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悠悠道:“高浥,不是孤说你,孤若是你啊,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等孤死了之后,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可是——” 他摇摇头,叹着气,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 高浥双眼赤红,死死瞪着高潜。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信你、就会饶你一命吗?做梦!” 他不是没选过等。 可等来的是什么? 说好了高潜只有半个月可活,可他却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 那也罢,反正他已是油尽灯枯,现在不过是一天天的苦熬日子。 行,他尚可以等。 正好抽出手,除去挡在他路上的绊脚石。 高旸,不过一个小小孩童。 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小孩子嘛,吃坏了肚子,生上一场病,说没也就没了。 母后没了孙子,只有他这个儿子。 这皇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孩童,却屡屡侥幸逃过一死,直至他下了死令命人暗害高旸,让其落水…… 结果,母后竟将他带回仁寿殿,亲自照顾看护。 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如何还敢再傻傻等下去? 最可恨的是,高潜竟然以假乱真,使出障眼法,将真国玺带出皇宫…… 不,自己现在离皇位只剩一步之遥! 只要高潜写下传位诏书,再拿上传国玺,这皇位当即就是他的!谁都无话可说! 高浥直起身,不想再同高潜继续废话下去,扭头高唤了一声来人,立刻有几人躬身迈进门内。 高浥一把抽出那人悬在腰间的长剑,架上高潜的脖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诏书也罢,我自会处理,你只需要快点交出国玺,不然,我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让你感受一下凌迟处死到底是何滋味!” 他说完立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一挥手,当即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押着高潜就往楼下大厅去。 高潜想挣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 高浥提唇了然一笑:“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好皇兄,今日就让同乐馆上上下下的人好好欣赏一下,我们大齐的皇帝是如何受刑的!这才叫与民同乐嘛!哈哈哈……” 皇帝骤然猝死,国玺下落不明,他如何能顺理成章登基?又如何能堵住那些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觊觎者之口? 只怕非但不能顺利坐上皇位,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杀了自己并争抢皇位的机会,到头来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高浥缓缓握紧双拳,眸光坚定,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高潜不看高浥就已将他心思看透,悠悠道:“高浥,不是孤说你,孤若是你啊,就会选择耐着性子等,等孤死了之后,这皇位你是有一半机会的,可是——” 他摇摇头,叹着气,抬起眸不无可惜地瞧他:“当你迫不及待选择对孤下手的时候,你便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 高浥双眼赤红,死死瞪着高潜。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信你、就会饶你一命吗?做梦!” 他不是没选过等。 可等来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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