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文君
李天居然被囚禁了,这个消息让苏雪晴等人有点不敢相信,毕竟李天在他们眼中,一直都是那种强大无敌的存在。 但是第五浩然不会骗他们,所以李天真的被困在了望蜀峰,夏晚秋得知这个消息,丝毫没有怀疑,她是唯一一个和李天去过望蜀峰的人。 对于哪里她有所了解,当初她和李天差点就出不来了,所以得知李天被囚禁在哪里,她第一时间不是怀疑,而是想着怎么去将李天救出来。 动用常规手段肯定没戏,毕竟望蜀峰的地势和神秘,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进入,即便是进入了也没有办法将李天带出来。 望蜀峰可是成片的原始丛林,这不是开玩笑的,谁知道里面生存着一些神秘东西,上次遇到的巨兽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应付的。 “你们也别想太多,李天在哪里没有什么危险。” 第五浩然开口说道,算是告诫他们,怕他们乱来,到时候随意闯入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听到他的话,众人才意识到,第五浩然是李天的师傅,连他都没办法将李天带出来,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众人沉默了一阵子,最后还是苏雪晴开口,让大家安心一点,毕竟只要李天还活着,而且没有什么危险,那就已经足够了。 李天找到了,只是现在回不来而已,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好消息了,所以大家也不用过度的担心。 望蜀峰,李天回到了自己的竹屋,今天师傅的到来,让他明白了很多东西,这个巴人部落,绝对不像是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大祭司的实力,简直超乎想象,连自己的师傅都能被他成为小友,以一个前辈的语气称呼自己的师傅。 这已经不是他能够了解的了,说实话华国太大了,同时他不了解的东西也太多了,尤其是这个巴人部落。 古籍上的记载不多也不详细,所以他对巴人的了解,仅仅是表面层次的,直到自己的师傅来到此地,李天才意识到这一切。 虽然这个部落人不算多,但大祭司的实力却成了一个谜,看上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但却让自己的师傅都要以后辈的姿态去应对。 “你就安心待在此地吧,你出不去的。” 就在李天沉思时,竹门被推开,一个声音响起,李天瞬间惊醒,然后转头看过去。 今天的文君一套紫色的着装,看上去大气神秘,气质十分的高贵,她没有蒙面纱,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也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脸色还有些憔悴,面对李天她也是冷着脸,没有丝毫客气的样子。 “什么态度,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好吧!” 看到文君的样子,李天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或许是房间太小,文君听到了李天的声音,她的目光瞬间就聚焦到李天脸上,冷冷的好像带刺一般。 “要不是因为你救了我,现在你就不会这样自由了!” 她冷冷的说道,李天微微一愣,听文君这话,她在巴人中的地位不低啊,不过李天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对于文君他并不了解,而且她的名字,都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所以文君在巴人部落中,究竟是什么地位,李天还是不知道的。 “说吧,找我什么事?” 李天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纠结,直接开口问道,他不信文君会无缘无故的过来找他,毕竟两人的还是有些矛盾的。 还依稀记得,在湖心底的时候,自己将她差点就扒光了,这样的恩怨,恐怕只要是个正常女子,都不会这么容易忘记吧! 甚至李天现在还在想,文君什么时候会找他报仇,说不定就是现在也不一定! “我爷爷让我过来看着你。” 文君很直接,李天还没反应过来,过来看着他?难道不能让别人来,非要让一个带病的人? 李天搞不懂,不过他也不打算追问,看就看咯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正常来说,文君说的应该是假的。 两人就这样坐在桌子旁,没有茶水也没有点心,很干甚至都没说话,不了解不认识,想说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要不你给我讲讲你们的部落?” 干坐着也不是个事,李天主动打破沉默,对着文君说道,但文君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戒备起来。 “我告诉你,别打什么坏主意,我什么也不会说!” 这反应很大,让李天有点措手不及,总感觉文君有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李天有点好奇,究竟是谁会气一个伤势还没痊愈的人! 不过李天敢保证,他肯定没有,毕竟两人说的话还没有超过十句,所以气是谈不上的。 “难道你在生你爷爷的气?” 李天忍不住问道,试想一下文君本就还没痊愈,她的爷爷却让她来看着自己,生气也是应该的。 毕竟两人的关系本就不好,现在还要奉命前来看守,能不生气才怪。 “闭嘴!” 文君有些不耐烦,对着李天冷冷的喝到,李天一时间十分的尴尬,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啊! 房间内再一次安静下来,说实话这种气氛,李天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无论是苏雪晴还是夏晚秋,都和他有过这样的经历。 所以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只不过李天想透过文君,得知一些关于巴人部落的辛密而已。 这件事情急不得,所以李天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问到底,万一文君发起火来,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打过她。 毕竟现在自己的实力被压制,随随便便来个古武者就能放到他,更别说文君了! 气氛很沉默,李天也不打算和文君耗着,直接走到床上,然后安逸的躺下,看到他的样子,文君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但是爷爷叮嘱过,让他对李天客气一点,想到这件事,她就更生气了! 巴人大祭司,就是文君的爷爷,在望蜀峰上除了李天之外,其他的人都知道,如果李天要是知道,恐怕也不敢这么来了! 房间内,一个躺在床上,一个气鼓鼓的坐在桌子旁,都没有说话,尴尬也怪异,沉默而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