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逃亡和迷惑
“自动驾驶,快离开华盛顿!”皮尔斯年老眼花,反应迟钝,公路上和一群杀手赛车,这太难为他了。 打断了车载电脑的絮絮叨叨,他直接把控制权交给汽车,自己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检查面板上的诸多功能。 “启动垂直起飞?” “飞行系统损毁。” 老头看了眼自己手中那个已经变形的手机:“打开通讯系统!” “通讯系统损毁。” 黛西指示科学部给防弹车加装了不少新功能,有很多看起来不明觉厉的设计,皮尔斯闹不懂是什么意思,他把车内的各项仪表操作盘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有什么没损毁的吗?” “空调系统运转良好。” 老头气得嘴唇直哆嗦,他用自家所有上天堂和没上天堂的亲人发誓,如果自己能活着回到神盾局掌权,一定要给科学部的人一个血的教训! 车载电脑的智能不高,非常死板,刚刚驶出两条大街就被追兵赶上。 对方根本不顾忌是不是闹市区,周围有没有行人,穿着警服就对着皮尔斯的雪佛兰开始扫射。 车辆的损毁度越来越高,最关键一点,他根本甩不掉追兵,车辆防弹再好也有被打破的时候。 “轰”的一声爆响,皮尔斯就觉得自己仿佛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还是被火箭弹击中了,对方击中的部位非常巧妙,直接炸翻了汽车。 之后子弹像瓢泼大雨一样打在他的车上。 自己完了,皮尔斯听着车外的枪声像是听着一首交响乐,仿佛那就是他葬礼上的哀乐。 听着听着,他发现枪声停了,之后就见一只银白色的手臂猛地抓住车门,“咔嚓”一声,原本就受损严重的车门被人从外硬拽了下来。 披散着头发,挂着一身武器的冬日战士终于赶到了,他不仅杀光了追兵,还在危急关头救下了皮尔斯。 只不过他的眼神很冷漠,看任何人都像看石头一样,即使是看皮尔斯这个领导也一样。 “快走,快带我走!”皮尔斯大喜,他觉得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如今必须赶在各方势力到来之前躲起来。 他心里非常清楚,在纽约动枪很正常,但是在华盛顿动枪就太严重了,这些杀手不是神盾局的人,神盾局如履薄冰的境地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是政府或者军方的大头目要杀他,甚至到了不惜突破潜规则的地步。 神盾局抓住他,老头靠装疯卖傻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但是那些家伙就不好说了。 巴基.巴恩斯带着皮尔斯就往小巷跑,两人很快甩掉追兵,开着没有牌照的汽车离开了华盛顿。 此时黛西不知道皮尔斯跑了,她正在独自探望交叉骨,各种监控自然全被关闭了。 “朗姆洛,你还好吗?”不怪乎她这么问,交叉骨的情况很不好!整个人脸色惨白,时不时就筛糠一样抖动,黛西乍一看还以为他也觉醒了什么震动异能呢? 交叉骨有些费力地抬起头,看了半晌,才认出来人。 “我?......”他沙哑着嗓子说了一个词就闭上了嘴巴,之后久久不语。 心灵权杖的威能黛西只能说是不可思议,洛基,皮尔斯和交叉骨,三个被控制的家伙是三个反应,眼前的交叉骨给她的感觉像是信念动摇了? “我到底是九头蛇还是神盾局?”他一边说一边打自己的脑袋,脑海中原本很清醒的外神盾内九头格局被心灵权杖打碎,他迷失了自己。 交叉骨一会觉得自己是为神盾局战斗在第一线的精锐特工,一会又觉得自己是为九头蛇大业奉献一生的战士。 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交叉骨的心理防线完全毁了,自己和自己打架,这让他痛苦无比。 黛西余光打量了一眼门口的九头蛇,声音轻柔仿佛耳语:“你是神盾局特工啊,你忘了吗?” “神盾局特工?那九头蛇是?”交叉骨满脸迷茫。 “你是神盾局打入九头蛇的间谍啊,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黛西的语气适时严肃了两分,仿佛对方说了一句特别可笑的事一样。 “是吗?”交叉骨被搞糊涂了,这两个身份之前在自己身上是这么作用的吗?仔细想想也没毛病,自己确实为神盾局无数次舍生忘死,也确实参加了不少九头蛇的活动。 前后顺序在不知不觉间颠倒,冷不丁一想,似乎没什么毛病。 他的目光稍许坚定了一分,大脑在这个神盾局特工的身份基础上开始运作,很多之前觉得不合理的事,好像一下子就找到了答案。 黛西看到格兰特.沃德在门口对自己招手,知道出事了。 洗脑交叉骨肯定不能一蹴而就,她语气温婉地对交叉骨说道:“我下次再来看你,好好休息,神盾局还需要你。” 走出房门,格兰特.沃德向她汇报了皮尔斯逃跑的消息。 “哦?老东西还有人脉,小看他了,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呢?” 沃德招手,手下把中年人带到了眼前。 黛西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强烈的心理压迫击毁了中年人仅剩的那点勇气,神盾局作为一个缺乏监督的特工组织,本身就没什么人情味,九头蛇更别提,那是恐怖组织啊,中年人吓坏了。 勇气消退,他双膝自动弯曲,跪在黛西面前,嘴里喃喃出声,大致都是饶命之类的话。 在神盾局总部,黛西很注意自己的穿着,特工战斗服她已经很少穿了,她是局长,不是出入一线的特工,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很多休闲衣服都不能穿,牛仔裤,帆布鞋想都别想。 这方面沃德就做得很好,截然不同的皮夹克会自动区分他和普通特工的区别。 黛西现在就穿着一身女式西装,里面是白衬衣,一条修身包臀的一步裙显得身姿挺拔,体态完美,小腿洁白如玉,高跟鞋更是一尘不染,反射着淡淡的微光。 她坐在靠背椅上,和很多女性的叠腿不同,她的小腿微微翘起,鞋尖向外,这一个细小不同,就让她从坐姿上比别的女性多了几分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