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意外
第二天,玄阳子就来到春香楼,上午的春香楼是不开门营业的,只有下午偏西的时候,春香楼才会开门,让姑娘们起床准备。 “谁呀,这么早不做生意,有那么猴急吗?姑娘们就不用休息了,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了,呦,玄公子,你看我这张嘴,没想到是您,您今天怎么这么早来,是来找赖公子吗?他可是刚走不久。” 等玄阳子敲开门之后,龟公一脸困意非常不满的嚷嚷着开门,但是看到是玄阳子之后,他的表情立刻就变得谄媚起来,这可是玄公子,有钱人,给自己的打赏可是不少,绝对不能够得罪玄阳子。 “哦,我来是有点事,三姑起床了吗?我有事找她。” 玄阳子一边说着,一边在龟公的招呼下进入到春香楼之中。 白天的春香楼是格外的冷清,这里没有了晚上的繁华,所有的灯都熄灭,房门也都紧闭,姑娘们都在睡梦中去寻找美好的未来,那些乐器摆放在那里,不再发出悦耳的声音。 “三姑恐怕还没醒,要不然我给你去叫。” 龟公连忙说道,同时心里纳闷,这玄公子这么早来找三姑是干什么呢?难道想要挖赖公子墙角?不能呀,玄公子不是和赖公子是好朋友嘛,而且玄公子来那么几次,也没有对三姑怎么样呀。 “不用了,你去歇着吧,我自己去叫就行了。” 看着龟公眼睛都张不开了,玄阳子还担心他上个楼梯再摔下来,自己知道三姑的房间,自己去叫就行了,而且一会上去,万一龟公在旁边站着不走了,很多话也没有办法说。 “哎,多谢玄公子体谅,那我就去歇着了。” 龟公巴不得这样呢,他昨天晚上一直吆喝到凌晨,自己刚躺下玄阳子就来敲门,他现在能够回话就已经不错了。 玄阳子打发了龟公之后,走楼梯上楼,来到三姑的房间,三姑的房间是春香楼位置最好的房间,窗外就是后花园,打开窗户就能够呼吸到花园里的花香,花园里如今腊梅盛开,打开窗户就能够欣赏的到。 “三姑,我是玄阳,有事找你。” 玄阳子来到三姑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说道。 里面没有人回应,这让玄阳子纳闷,三姑也能够算是修行之人,怎么睡的这么死,更重要的是三姑根本不需要和其他人一样,去伺候客人,她休息应该很早才对。 突然玄阳子听见里面有东西倒下的声音,玄阳子立刻放出法力,在三姑屋子里居然有两股气息,情况不对,玄阳子按在门叉位置,暗劲用力,三姑房间的门一下子就被崩开了,玄阳子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从后窗跳了出去,而三姑穿着薄纱睡衣,脖子上一根布带勒着,正倒在窗前。 玄阳子紧追几步,来到窗前,看到那个人影已经冲入后花园中,身影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了,玄阳子只能够放弃追赶的想法,回来看看三姑的情况。 用手指在三姑鼻孔测试了一下,还有微弱的呼吸,三姑没有死,这就是一个好消息,要不然赖晓华恐怕要怪自己了。 玄阳子把缠绕在三姑脖子上的布带拿开,然后把三姑抱到床上,三姑只是一时背气,不需要什么抢救措施,她会很快醒过来的,在现实世界,一些有特殊嗜好的人就会用这一招来增加情趣,但是玩死过不少人。 还没有等玄阳子把水倒好,三姑就恍惚醒来,看到坐在桌子旁的玄阳子,感受了一下脖颈处的疼痛,三姑就已经了解了状况,她勉强做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玄阳子递了杯水过去,然后问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已经猜到了,我不愿重新加入他们,就要被他们给灭口,如果你晚来一步,我恐怕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三姑接过茶,并没有喝,而是幽怨的说道,好像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满。 “既然能够活下来,那就要更努力的去活,把你知道的东西说出来,我来解决你的烦恼,让你以后和正常人一样生活,赖晓华不错,你应该珍惜。” 玄阳子说道,这些金娘教的余孽真是帮了自己大忙,如果不是他们杀人灭口,自己也不好有什么切入点,说不定三姑还会念及旧情,对自己有所隐瞒,现在玄阳子觉得,金娘教走了一步臭棋。 “呵呵,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我这辈子是不会再想了,能够安然终老,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嫁给晓华,我也是不能想,赖家是不会让一个青楼女子进入赖家的,不要看晓华他平时很倔强,但是在赖老爷和赖夫人面前,他还是不敢反驳,我能够被他一个人包养,就已经很好了。” 三姑好像是失了精气神一样,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说的话充满了绝望。 “即便是在青楼,你也和其他人不一样,有赖晓华护着你,更何况你恐怕早就把赎身的钱攒够了吧,你留在这里只是你需要留在这里,就算是不嫁给赖晓华,我相信以后赖晓华也不会变心吧。” 玄阳子看着三姑说道,给三姑打打气,让她有信心活下去,要不然这么颓废,她很有可能破罐子破摔。 “就知道瞒不过你,金娘教的功法是需要桃花煞的,所以我才会留在这里,而金娘教也因为这个原因,才看中了白鱼镇,如果他们得手,恐怕春香楼以后就是金娘教的总坛,你来是想问我金娘教的事情吧,既然他们这么对我,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全都告诉你。” 三姑总算是恢复了点精气神,她知道玄阳子来这里的目的,同时也为金娘教对自己的手段感到生气,她要把金娘教全抖露出来。 “没错,就应该这样,放心,这些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金娘教在白鱼镇不可能存在。” 玄阳子说道,就是这样,让你们得罪女人,女人是最不能够得罪的。